黄小娄伸手把丁梅揽在怀里,用手摸着她的后脑勺安慰:
“梅姐你别伤心,我会尽我最大努力改变这一切的。”
黄一棍儿在石头后伸出头,看看这俩人挺腻呼。
叫到:“黄小娄,你俩在这玩把,我回家找件衣服穿去!”
黄小娄挥挥手,让他走了。
毕竟对方也不是个人,没啥共同语言。
然后搂住丁梅,让他在自己怀里感受安全感。
丁梅推开黄小娄,说:“我看看杨大虎刚才在写什么!”
俩人过去看看,杨大虎在洞外写的还是那几个字。
“他不是欧阳建”
“他是野泽兽”
黄小娄和丁梅说:“我已经看出来了,这些疯了的,只要不刺激他,他就只是做以前喜欢做的事儿。但是杨大虎可不是个爱写字的人!”
丁梅说:“那他为什么要写这些字又是什么原因?”
黄小娄分析说:“刚才他在洞里写的字要比现在写的规矩一些,现在是越写越差。
我猜再过一段时间,他恐怕就会写不出字来了。
看来大虎叔在疯之前,最想做的是要告诉大家,欧阳建现在不是欧阳建了!”
黄小娄看着那些字,忽然想到:“不对呀,大虎叔应该说得是欧阳建现在不是欧阳建,而是野泽兽?”
“据我的观察欧阳建不但性格变了,眼神动作能力,没有一样和他以前相符合,除了相貌是欧阳建,其他方面像极了野泽兽!”
丁梅还是不解,问道:“你是什么意思呀?”
黄小娄还在分析:“绝对不是鬼上身?欧阳建身上看不到一丝阴气,那么野泽兽是怎么控制欧阳建的呢?”
丁梅瞪着大眼睛看着黄小娄,回答不上来。
黄小娄其实也不是问她,而是在自问自答。
黄小娄也解释不了:“我们走吧梅姐,大虎叔已经是救不了,回去想办法。
现在不知道灾情发展到什么样了,城里什么样了也不知道。
我感觉现在唯一能改变这一切的,应该就是刘景生教授。
我把你送回去,然后去城里找刘景生。”
休息了一会儿,俩人就一起下山了。
到
了山坡上,远远看见那辆面包车晃来晃去的。
黄小娄奇怪道:“谁在车里?看这个节奏,好像是在我车里啪啪呢 ?”
丁梅瞪了他一眼。
不过也感到奇怪。
跟在黄小娄身后往下走,眼睛盯着车看。
在俩人接近的时候,车忽然不晃了。
有个影子一闪从车里跳出去了。
黄小娄想看看那个人影是谁,快速走了几步。
但是丁梅跟不上他,黄小娄不敢落下她太远,回头等丁梅。
等俩人到了车跟前的时候,已经没人了。
四外一片寂静。
丁梅说:“刚才我看见一个人影。”
“我也看见了,我看那身手动作,绝对不是疯子!”
黄小娄车前车后找了一遍,什么也没有。
拉开面包车的车门,一股臭味袭来。
看看车里一大汪水,还有一泡粑粑热气腾腾。
黄小娄不由气得大骂:“妈蛋的,既然在老子车里拉屎!别让老子抓到,抓到你揪掉你家伙塞进后门!”
丁梅皱眉说:“你骂得好
恶心,我们快回去吧,这里好邪门。”
黄小娄捏着鼻子把车里的赃物收拾出去。
虽然还是臭气哄哄,但是也得忍着了。
总不能不要这辆车走回去。
开了所有窗子来放味儿,然后往回开。
黄小娄脑子里是感觉奇怪得很。
昨晚在超市门口车里的东西有人翻动,自己关在后院的疯子被人放出来。
还有黄一棍儿遇上的事儿,不由问道:“这是谁在暗中耍戏我们呢?”
丁梅默不作声。
她的心情也是烦乱不已。
一手建设的村子变成了灾区。
自己家人联系不上,千山万水的也不能要求黄小娄丢下这边不管回去看看。
再说自己也不放心这些同甘共苦的村民们。
要等这边安稳一些,自己再回家吧!
开着车往回走,前边路上出现跳广场舞的大爷大妈。
不用到跟前就知道这是一帮疯子。
平时一定是喜欢透了跳舞,所以疯了还都是到大街上来跳。
这些人在车边过去,两人看着那一张张诡异
的脸,不由心寒。
丁梅问黄小娄:“你说的那个刘景生教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