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戈阳冷笑道:“我泱泱华夏,中医传承至少二千五百年,你东岛鬼子从我们老祖宗手里偷学去中医,加起来怕是还不到一千年,居然还想靠着一点微末伎俩,压倒我华夏医道正宗,可笑至极!”
“可笑的是,从我们这里学去中医,反过来诋毁华夏之名,数典忘祖,无赖无耻!”
“哈哈哈……”松下核子大笑道:“闻戈阳,你能把病治好,很让我意外,但你说的话错了,大错特错!
我东岛医术确实出自华夏,但那是过去了,如今的华国,早已没有了当年的盛唐气象,现在的华夏,中医没落,你们自己人都瞧不起中医。断代严重,传承流失,如今的中医,不过是一群人拿来唬人骗钱的手段而已。”
“既然你们自己无法将其传承下去,发扬下去,那由我们东岛继承发扬有何不可?”
“放屁!”张忠海不屑的骂道。
松下核子这在注意到张忠海,笑道:“我认识你,你是张忠海,也是南省最有名的名医,没想到你也在这,这下倒是省力了,免得我一家一家的去踢馆了。”
看这意思,闻戈阳不过是第一站,接下来松下核子还要挑战张忠海,甚至,准备把华夏有名的中医全部挑衅个遍。
踩着华夏中医,扬名东岛医术。
不得不说,此人野心倒是极大。
张忠海气得发抖,但却没有失态,冷哼道:“你先能赢了闻神医再说吧。”
“呵呵,早晚的事。”松下核子大笑。
这时,突然听到上官月道:“我记得我刚刚好像听到有人说,如果闻老没事,他就要切腹自己啊!有没有这种事?”
上官月这一提醒,大家伙这才想起来。
“对呀,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喂,东岛小鬼,刚才你可是亲口说,闻神医没事你就切腹的,现在人家闻老好端端的,你怎么不切腹了?”
“切啊,切腹呀!”
“切腹?切个屁啊!东岛鬼子的话你也信?他们这些人,说话跟放屁没什么两样!”
“对,东岛鬼最不要脸了!”
现场嘈嘈杂杂,在场众人各种鄙夷。
松下核子脸色十分难看。
如果这会给他一把加特林,他甚至想要把在场起哄的群众们全都突突了。
扭头看向上官月,眼放凶光。
上官月一脸得意的道:“喂,怎么还不切啊?不会是怕疼吧!如果怕疼不敢,以后就别动不动切腹自尽,切腹自尽的,丢人现眼!这样吧,你不切腹也行,把你带来的牌匾背在背上,在这条街上走他个十圈八圈的,切腹的事就免了。”
“臭丫头,你找死!”
井上知我大怒道:“八嘎,臭丫头,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我看你是活腻了!”
唰!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井上知我面前,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脸上,当场便将井上知我抽飞了出去。
在半空中转着圈,狠狠地摔在地上。
一侧的脸被打得凹陷进去,牙齿都打掉了十几颗。
贝小帅拍着手道;“这一巴掌,是告诉你,这里是华国,是江南,不是你三岛之地,在这威胁人,你特么还不够格!”
壮汉和瘌痢男眼见井上知我被打,他们勃然大怒,就要对贝小帅动手。
松下核子再次伸手挡住他们。
“师叔,他们动手打我,你要为我报仇啊!”井上知我捂着脸惨兮兮地嚎叫起来。
松下核子紧紧攥拳,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不过他没有发作。
有句话说得没错,这里是华国,不是他们东岛,这里全都是华国人,一旦引发众怒,就算他将闻戈阳踩下去,摘掉济世堂的匾额,怕也没有容身之处。
忍!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等到他在这片土地上站稳脚跟,再报仇也不迟。
朴不成和齐东伟上前把井上知我搀扶起来。
井上知我一张脸肿得跟猪头一样,死死地瞪着,他不明白,为什么师叔还不替他报仇?
这要是在东岛,他早就命人把打他的人大卸八块了。
齐东伟此刻头皮发麻。
父亲让他陪着东岛人来踢馆,却没有想到这群东岛人这么张扬,这样下去,万一有人认出他来,并且看见他跟东岛人蛇鼠一窝,这二狗子汉奸的名头怕是摘不掉了。
想到这里,齐东伟灵机一动,冲着朴不成道:“朴少,我看井上君伤得不轻,咱们先去医院,把伤势处理一下,这里有松下先生足可。”
朴不成点了点头。
随后,两个人拖着井上知我便走。
周小北看着松下核子一伙人憋屈的模样,不觉想笑。
像这种不要脸的家伙,就得上官月这样的女人来收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