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才撂下话后,便带着秦欣儿飘然离去。
挥一挥衣袖,不带一片云彩。
简直不要太装逼了。
而随着秦家兄妹的离开,现场压抑的气氛终于有所缓解。
宾客们同时松了口气。
秦天才带给他们的压力实在太恐怖了。
紧跟着众人却又是一阵的兴奋,期待起两日以后的‘华山论剑了!’
寿宴闹成这个样子,闫市开也没心情继续过寿了。
宾客们也纷纷提出告辞。
片刻后,宾客四散,只剩下了闫家本家人和周小北。
回到客厅之中,闫市开犹豫再三后道:“小北,如果有危险的话,你可以不用管我们的,可以先走,现在是法治社会,我就不信秦天才无法无天,真敢杀我们全家。”
“爸!”
闫市开的三儿子脸色微变。
没料到老爹为了周小北,居然不惜牺牲掉整个闫家。
亲属们也是一脸惶恐。
“家主,我不同意,你不能因为一个小子,拉着整个闫家冒险!”
“就是,整个香城谁人不知秦家就是一群疯子,睚眦必报,秦天才说要杀我们鸡犬不留,肯定说到做到的。”
“是啊家主,三思啊!”
“……”
众人看周小北的眼神,顿时不善起来。
都是因为周小北,若是没有他,闫家也不会惹上这么大的麻烦。
真是个丧门星。
周小北也发现自己好像有点不受待见,耸了耸肩膀:“行了闫老头,没这么严重,既然答应他,我就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你就别皇帝不急太监急了。”
众人:“……”
这小子真是太放肆了,居然敢把家主比喻成太监,可恶!
“行了,没什么事我就先撤了。”
周小北起身便走。
闫冰雪站起身来道:“我送你。”
周小北没拒绝。
这个破地方,不好打车。
车上,闫冰雪冷着小脸开车,全程都不搭理周小北。
周小北也乐的清闲。
眼瞅着车子快要行驶至市区,突然,一台白色的桑塔纳轿车和一亮黑色的宝来轿车,好像两只疯狗一样冲了上来,将闫冰雪的车子夹在中间。
闫冰雪黛眉紧蹙,猛打方向盘,试图超过去,结果这两个车子反而越贴越紧,最后干脆把闫冰雪的车子别停在路中央。
好在这条路车流量不多,否则横在路中间,非要闹出交通事故不可。
“嗡嗡嗡……”
与此同时,一阵巨大的轰鸣声紧随而至。
七八个机车党,骑着摩托车冲了上来,开始绕着三辆车转圈。
一阵阵的嗷嗷怪叫。
一个身穿着花衬衫,带着蛤蟆镜,染着一头黄毛的年轻人,突然扬起一杆棒球棍,砰的一下,砸中闫冰雪的车窗。
吓得闫冰雪抱着头尖叫。
“美女,来,下车陪小爷耍耍,不下车,别怪小爷不客气了。”
坐在副驾驶的轴系哦啊吧看到这一幕,眼神立刻一凛。
猛地推开车门。
一个飞车党没注意,被推开的车门撞到,当场连人带车飞了出去,当然了,闫冰雪的车门也报废了。
周小北跳下车,一脚踹在后面的宝来车上。
车前端被踹出一个巨大的凹陷,整台车子打着横的飞出了车道。
车里坐着的人吓得妈呀妈呀的直叫。
几个飞车党也被这一幕给吓倒了。
一脚居然把车踹飞了,这一脚得多大的力道啊!
反应过来的飞车党们立刻跳下车,提着棒球棍子把周小北给围住。
周小北懒得跟他们废话,朝着刚才砸闫冰雪车窗的家伙冲了过去,不等对方动手,一脚便将人揣进路边的排水沟里。
剩下的人见此,嗷嗷叫的扑上来。
周小北可不是惯着他们,三下五除二,将人全部干翻。
伸手提着一个脑袋染红毛的家伙就问:“谁派你们来的?”
“我,我不知道啊!有人给我们两万块前,让我们来吓唬吓唬车里的女人。”
“草!”
周小北甩手把人丢出去,指着飞车党道:“都特么给我滚,下次让我在遇到你们,全部装进水泥铁桶里沉江。”
说是飞车党,其实就是一群上不得台面的小混混,见着周小北不好惹,知道是踢到铁板上了,闻言立刻连滚带爬的跑了。
周小北走到萨塔纳前,抓住保险杠,将车举了起来。
用力的丢出了马路。
轰隆!
车子跌入排水沟里,车体瞬间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