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还是其他的原因,泥鳅一直在低头躲避她的目光。
林初渔什么都没说,像往常一样抬起了泥鳅的手腕,开始把脉。
在她把脉的时候,屋子里都静悄悄的,旁边的许寡妇都一动不动,不敢打扰她。
过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把脉结束。
林初渔幽幽地望着泥鳅,嗓音冷冷的,“你最近是不是偷吃什么东西了?”
闻言,泥鳅把脑袋压得更低了。
许寡妇脸色苍白,“偷吃?”
“我家泥鳅从来偷东西的,他怎么会偷吃?宋大嫂子,这里面是不是有误会?要是你那里真是丢了什么东西,我……,我……”
说到这里,许寡妇语气顿了顿。
她家现在吃饭的钱,就是朝着林初渔家借的。
她又有什么资格说林初渔家丢失什么吃食,她赔偿她呢?
许寡妇心中一片苦涩。
“不是。”林初渔对着许寡妇说,“泥鳅偷吃的可能不是一般东西。泥鳅娘,让孩子自己回话吧。”
许寡妇闭上了嘴。
说完,林初渔也再次把视线都放到了泥鳅的身上。
那尖锐的目光像是要将泥鳅整个人从里里外外都看穿了似的。
过了半晌,泥鳅的额头布了一层薄汗,下定了决心才缓缓开口的。“我……我偷吃了娘带在身上的药丸。”
许寡妇瞬间领悟。
“什么?我身上的药丸不是掉了?是被你吃了!”许寡妇惊呼。
她想起来林初渔提醒过的那东西存在的危险性,再也绷不住,担忧地过去抱起泥鳅,又捂着他的脑袋查看,“你怎么那么傻!咱们不到逼不得已,不能吃那个东西呀!”
“你快和娘说,什么时候吃的?吃了多少了!现在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有没有哪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