鳅。
她在田里干活卖力,将只有他们母子俩的家打理得井井有条,长了清丽却不招人,在村里的名声一直都算不错。
要不是泥鳅有病,怕被她带着的娃拖累,附近几个村子里,想娶她的男人应该多如牛毛。
要不是林初渔亲眼看到,也没想到她能和宋三鸡勾搭在一起。
“我早就分了家,现在和那一家子并没有关系。你和他的事我也管不着,你不用和我说这些。”
“我没戳穿你们的事,是因为我嫌麻烦。”
林初渔最后一句话,解了许寡妇心中的疑惑。
她眼眶湿润润的,嗓音略微有些沙哑,“不管怎么样,我都感谢你帮我瞒着这件事。”
“其实我这具身子本就脏得要死,连我自己都嫌弃自己。”
“我只是一直很怕泥鳅知道他娘是个这么不堪的女人会伤心。”
林初渔眸色冷淡,“是宋三鸡那畜生威胁你的?”
林初渔一想到之前宋三鸡妄图猥亵她的模样就觉得恶心。
许寡妇五官周正,人又不傻。
但凡有点眼光,应该都瞧不上他。
闻言,许寡妇点头,又接着叹气,“他是威胁过我,但也是我自愿的。”
“泥鳅生病需要钱治。他图我身子,我图他的钱,其实很公平,我并不后悔和他交易。”
说到这里,许寡妇捕捉到林初渔眼中一丝怜悯的光彩,她勾起唇角,露出了一个极为勉强的笑,“你不用可怜我。村里人都不知道,其实我本就是泥鳅他爹从青楼里买回来的,以前做的就是这勾当的事,早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