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这不就是自己巳时入院时,与其他富商不同尽显高傲且风流相,漫不经心说是代表家父前来的公子哥。
那怪第一眼苏逸就察觉出两人中间的屏障,原来有这层关系。
苏逸没再问,他想了解的就是这些,多得也无了兴趣,草草换了话题继续拿起了碗筷。
……
次日的祭祖拜庙没有前一天的杂乱,少了商人百姓的参与一切井然有序,苏逸叩首上香尽礼俗,郡守手握状元圣旨负责宣读,城西至城东绕了徽州一大半,要不是郡守特意下令不得喧哗违者有罪,恐怕昨日的一切要再次上演 。
一早顾云舟快食早膳便出了门,对顾济华说是去藏药铺对账单,一听是为了生意就没再多加盘问;放了他出去他便自由了,不过确实去了趟中医铺,对长工打了声招呼说明自己来过,之后的时间他就要做他想做的事了。
他火急火燎的行动惹得吴嘉平火冒三丈,就拿去主宅用膳来说,按寻常顾云舟护表面功夫劲,两人总是一同前去并互相等待过彼此,虽然交流不多这一点还是有默契的。
今日非比寻常,她出了房门看看侧卧门紧闭,想着或许是误了觉起时辰,倚门同伊乐闲聊侯着他的出现;这一等就快是半个时辰,眼看将至早膳时辰,她没了耐心使唤伊乐去推开房门。
伊乐进去半个身子,出来后对着吴嘉平摇了摇头,意思是房中无人。这不坏事了吗,合着她俩对着空房守了这么长时间,提起裙摆快步流星,到了膳厅门外吴嘉平与伊乐为对方拍背顺气,端着体态走了进去眼前的景象她俩同时一愣,尤其是吴嘉平,她甚至问一问顾云舟坐在椅子上还开心。
顾云舟在哪?在饭桌前悠闲得擦拭自己常带的玉佩,她在众目睽睽下进来后他甚至没给个眼神。
“嘉平你怎么现在才到,是不是身子不适才误了时辰,快来上座,你不来还让我们担心的不得了,问云舟他也支支吾吾的说不出道理,真有急人的。”首当其冲说话的是沈熙,站起身招呼着吴嘉平。
吴嘉平点头微笑走上位置自然地坐了上去,为了有来晚的理由,不得不应和沈熙的意思:“无大碍,只不过早起头昏得不行,想必是昨晚没睡好,没与云舟说明是怕他担心,让他先来我再随后到,没想到一缓就是半个时辰。”
“身子不适让下人传个话就好,就怕再一折腾不适反而加重。”顾老夫人一听是身子不适,再看吴嘉平的脸色的确多了几分苍白一下子担心的不得了。
不过苍白是假,顾老夫人的关系是真。
顾老夫人的关心让吴嘉平的心瞬间暖了起来,顾云舟带给她的怒火被这温情浇灭:“我真无碍,所以娘不用多虑,要说担忧也是我该有,迟了各位的早膳。”
“不迟不迟,我和老爷也是才上座。”
说话间家仆已经把膳食端来在桌子上摆开,顾济华还未动筷顾云舟早就把菜塞进了嘴,根本不在乎席上说了什么话,这没有礼仪的行为惹得有人不满
顾老夫人皱眉出了一声鼻音,对着低头不语的顾云舟一阵说通:
“饭菜里有什么勾着你了,嘉平不适都没看你如此上心,要吃相没吃相,你当你还是黄毛小儿。”
管她说什么,对于顾云舟来说不过是耳边一阵风,能听见声音却听不见内容,在顾老夫人说话期间他的半碗饭下了肚。
“说了你多少次也不中用,要是嘉平有了身孕你再如此不上进可有你好果子吃……”
“爹娘,我吃好了,我突然想起昨日在藏药铺对的账本有几处不足,我再去仔细看看。”顾老夫人还在碎碎念叨,顾云舟已擦拭好了嘴边站立起身,下一刻就要踏出门楣。
顾老夫人看着自己还未动的翻完,再看已经出来屋门的顾云舟,她指了指顾济华又指向了顾云舟的位置,最后结束于重重叹了口气。
……
其实来到顾家后吴嘉平外出的次数甚少,不是限制出行而是她不想,即使现在有了充足了银子,但她的心境回不到以往外出的心潮澎湃。
徽州地广,城县之多不下十几,吴嘉平所在的城是徽州的中心,郡守府邸所在使城中贸易繁荣,街边小巷每时热闹非凡;秉着活动筋骨的理由吴嘉平特意在巳时前出了门,车水马龙她和伊乐玩得不亦乐乎。
两人手拿葱油饼路过街边种种,看到杂技表演忍不住凑个热闹,虽然从小至今的把手不过两三,火焰喷向她们瞬间都被吓得连连后退,挤开人群灰溜溜退场。
再往前走便是楼台戏馆,卖的不再是吃食玩件,胭脂水粉、书画瓷器摆件居多,摊主店家也都是衣冠楚楚的商人;一家银楼吸引了吴嘉平的目光,只因牌匾一句的“愿得吾悦”。
店面宽敞华美,精美的首饰躺在缎面软布上,每一款都会有人停步细细打量,吴嘉平也不例外,来回停步,心中碎碎念。
“客官,店里的首饰一定要仔细挑选,要是看中了我给您包起来。”店家是位风姿卓越的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