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1 / 2)

那么劝解任嫣然回头的话语也就没必要再说了。

“你决心扑火,我也无权拦你去送死,只要能别怪我没事先警告过你。”

“放心吧!几遍因此把命给丢了,我也不会化成厉鬼找你报仇。”

她居然能说得如此轻松,不以为意,到底在她的生命里头,有没有危险这两个字的存在?

常问须满腔疑虑的消失在树影暗处,任嫣然不仅苦笑。

“常问须又来找你?”冷不防的寒语蓦地绕上。

猛地回身,扶住急剧的心跳,展哥哥无声无息的轻功迟早会把人给吓死的,今晚是怎么回事?都以神出鬼没的方式现身。

“你吓了我一大跳。”她抗议。

“做了亏心事?”展清远的语气不善。

“又冤枉我。”她倒抽一口凉气。

搁下打来的野味,冷然的面容翻出对她轻率的不悦。身为女子,怎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与别的男人放声谈笑?无视礼范。

而常问须又是何种居心?他不是对燕双飞痴迷道癫傻的地步,怎又别具用心的接近任嫣然,打得是啥主意?

“他究竟意欲何为?为何总是三番两次的纠缠于你,甚至苦苦追踪?”明知无的放失的卑劣,但他怎么也忍不住胸臆间快要炸开的揣测,非要探出个所以然来不可。

“他只是好心的给予我意见。”任嫣然委屈的据实相告。

“什么意见?策动你离开我?”他妄加断言。

“不是这样子的。”

他想到哪里去了?

“不是吗?”他冷冷的一哼。挑起山鸡,颈子处理今晚的膳食,无意再搭理她。

“展哥哥---”任嫣然迎向他蒙上冰霜的脸庞,伴坐他身畔,沉重的告白不畏的迎向他的锋利寒芒,她必须把话说清楚。“相处数个月了,你难道还视我为不贞的娼妇?”

他别过头。

“不要这样---”小手轻覆上他的大掌,美丽无暇的面孔映出伤心的哀怨,直直的瞅着他回过首的双眸。“我会无所适从的。”

她心一悸,继续说道:“害怕,茫然一直如影随形的跟着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够获取你全心的信赖?”落寞之色凄迷住脸庞。“我真的不知道---”

她的疲惫,鹤王得到休憩的心愿,苦涩的像一张绵密不透气的网,紧紧的将他缠绕住,他并非铁石,如何不去动容,即使有个小小的声音不断的警告:这是戏,全然不可信。但是怜惜,心疼,一涌而上的关怀心意不可抑制。

星空下,火光中,灼灼的视线房舍出他的热情,炽热的眸光毁灭了她所有的感官运作。

她缓缓闭上眼帘,等待相契相属的时候来到。不遑多等,炙热的唇就烙印上她的粉颊,---

思考停顿了,只觉得脑中轰轰作响,再无法自持的颤抖了下---

盼星空见证,暨诸神庇佑,愿两心相知相许,痴情永结。

哪管世道多舛,前程多难,任嫣然更愿立誓。

“与你同生共死。”在狂喜中,在他的耳畔边道出她的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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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欢受泽,旖旎缱绻的幸福感受自是无法大喇喇的挂上嘴边四处宣扬,然而眼波间的流盼,一颦一笑的柔媚,乃至于仍染着未褪酡红双颊,叫使原就清丽脱俗的容颜更添无法形容的媚态,真是诱煞人也!

心生荡漾,展清远忙别开眼强迫自己不去正视她。若不是即将面对凶险,他当然必将她再拥入怀中恩爱一番。

她是清新鲜露,不曾受过世俗的沾染,较之燕双飞对媚态老练,当然差之遥远,但就是这股干净的气息,轻而易举的唆使他昨晚不受控制的一次一次爱着她。

“再约两里路,长恨帮的总堂已在望。”展清远死命压抑的结果是音调重浊,暗哑得可怕。

任嫣然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你的脸色不太好看。”他怎么突然一脸青白?

“没事。”总算---总算---平复了。

“那就走吧!”

展清远脚步忽地一顿。“嫣然---”

然嫣然心有所感,不待他道,随即摇头。

“不必说了,没用的,我是不会打退堂鼓的,更何况你会失败吗?”

“艺成之后,尚不曾遇上对手。”

“你我更加不用操心了,有你的保护,这一仗会平安度过的。”

她对他全心的信赖反倒叫他起了踌躇---

美眸欣喜的大睁。

“或者说你不闯长恨帮了。”这是然嫣然最大的渴求。“展哥哥,冰焰门门主居心叵测,我不相信你看不出他的意图来,若说你决定放弃这项无意义的行动,我绝对赞成。”

“没有不战而逃的理由。”冷水当场泼下。

她沉吟了半晌后,娥眉轻颦,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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