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知道东方飞翔更多的事！
顾晨微微抿了抿嘴唇，仿佛在回味这被咖啡的苦味。
而这个动作，也被楮子鱼认为是在赤裸裸的挑衅和侮辱，语气更加沉重。
她发誓，如果他再敢胡说，她会毫不犹豫让他身败名裂！
“你的机会只有一次！”
顾晨缓缓张开微眯的瞳孔，致使楮子鱼瞳孔，仿佛看透了她内心的恐惧一般。
“环盟和东方飞翔的对赌，但是环盟却很少赢过，所以很多资源都输给了东方飞翔，我说的嗯没错吧。”
楮子鱼面色不变，因为顾晨说的这些都是外界知道的。
“那又怎么样，对赌失败而已。”
顾晨瘪瘪嘴，脸色无尽的嘲讽。
“而这，不过是假象，实际上不过是环盟对东方飞翔的妥协，从很久之前开始，环盟的资源便一点一点的外溢给东方飞翔。”
“嗤！哈哈哈哈！”楮子鱼突然大笑起来。
顾晨盯着楮子鱼的神情，发现她一点都没有变化，有那么一刻，他都觉得自己从程雅那里打听到的消息，是假的！
“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搞了半天，你是想忽悠我和东方直接对抗，但是我很好奇，你究竟能获得什么？怎么？想从我这儿获得梦想？”
顾晨仔细盯着她的瞳孔，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会不会整个环盟的高层并非楮子鱼这个明面上的总经理，所以她才显得这么......无知？
顾晨并没有回话，一直盯着楮子鱼，直把盯的逐渐止住笑意。
“很可笑吧，小金丝雀？你甚至连这种信息都没有，就连我说的真假，都得凭自己喜好推断，就没有任何心腹查阅到核心文件吗？”
楮子鱼微微皱眉，然后又松开，“哼，现在我们正和东方合作大促，这将是整个行业最大的一次盛会，你想靠这个打破我们的合作关系，怕是做梦。”
顾晨将咖啡杯高高举起，仔细在上面的唇印打量，一字一顿的道：“你已经一只脚迈在悬崖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