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说:“老五结过婚了,他今年三十整,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吕小乐:“哦,五哥离婚啦?”
李二叹了口气,摇摇头:“没离婚。”
吕小乐笑了:“二哥,五哥还没离婚,你就给他说什么媳妇呢?是打算先说个媳妇,等成了再离婚,还是准备娶两个媳妇?”
李二有些丧气说:“小乐,你不知道,你五哥的媳妇,跟别人跑啦!”
接着,李二把他五弟媳妇跟别人跑了的情况,告诉了吕小乐。
吕小乐听了之后,又是同情又是好笑。
这个故事,他早就在村里听别人说过,只是没想到,男主角竟然是李二的五弟。
吕小乐的村里,有两个人自己买了大车跑运输,这个故事,就是那两个跑大车的车主传出来的,吕小乐也是辗转听别人说起的。
跑运输车的一些车主,除了离城近的农村人,也有四关的城里人,这个故事的主角,就是一个南关的车主。
南关车主自己有一辆大车,他勤劳能干,不舍得雇司机,就自己开车,经常不在家,开着大车拉货,天南海北的跑。
南关车主有一个仁兄弟,也是跑大车的车主,是城西农村的。
农村的车主比较懒散悠闲,雇了个司机开车,自己不怎么开,经常不出远门。
南关车主的媳妇长得漂亮,二人生了一男一女。
农村车主喜欢沾花惹草,比较“会玩”,在外跑车的时候,就喜欢找小姐,就因为喜欢找小姐,他媳妇跟他离婚了,儿女都跟着爷爷奶奶生活,没媳妇管的他,玩得更花了。
所谓“兔子不吃窝边草”,农村车主却把魔爪伸到了“仁嫂”的头上,他把南关车主的媳妇勾搭上了。
二人不但勾搭成奸,还狠狠坑了南关车主一把。
农村车主把自己的大车卖掉了,没有了牵挂。
南关车主的媳妇,把南关车主这些年辛辛苦苦攒下的钱,全都卷跑了,抛下一对儿女,跟着农村车主这个“仁兄弟”私奔了。
南关车主人财两失,成为人们的笑柄,从此一撅不振,心灰意冷,把大车卖掉,也不开车了,把自己关在家里。
小县城不大,像这样被仁兄弟把媳妇拐走把钱卷走的事情,并不多见,所以很快就传遍了,人人耻笑那个南关车主窝囊,媳妇没了,钱也没了。
吕小乐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在感到好笑的同时,倒是在心中微微的怜悯了一下那个可怜的南关车主,但毕竟他不认识那个南关车主,事不关己,也只是微微的怜悯了一下,就当个笑话听了,还跟着笑了几声,调侃了几句。
现在他才知道,那个可怜的南关车主,竟然是李二的五弟。
吕小乐听到这里,问道:
“二哥,五哥现在干什么呢?”
李二:“唉,他媳妇跟人跑了两年,他受打击了两年,这两年,他啥也没干,光在家里闷着了。我们担心他想不开,想给他再说个媳妇,成个新家,他都不同意。”
“这几天,我看他的情绪好些了,准备再买一辆大车,还是干老本行,跑大车。我就想着,再给他说个媳妇,能让他的心情好一些,过得有点劲头。”
吕小乐:“二哥,你刚才不是说,五哥的钱,都被他那个媳妇拐跑了吗,他两年不干活,卖车的钱也花得差不多了吧,还有钱再买大车吗?”
李二:“小乐,你不知道,那个臭娘们拐跑的,只是一些现金。这样跟你说吧,我们兄弟六个,现在还没分家,钱都在大伙里。”
吕小乐一愣:“啊,你们都有家庭了,还没分家?”
李二:“俺家老太太,不让咱们分家,他说,人多力量大,这家一分就散了。当然啦,我们各干各的事,挣的钱,是我们自己的,但我们大伙里的钱,是我们兄弟几个的。”
“比如说,老五开大车挣的钱,是他自己的,我开这个商店挣的钱,是我自己的。”
“但这附近的十几个铺子,还有别的地方的几个门头,都是我们大伙的,收的租金,俺家老太太给我们兄弟六个平分。”
“我开这个商店,也是要向大伙里交租金的,只不过比别人交的少点,自己人有面子。”
吕小乐笑道:“您家老太太还是用人民公社那一套,推行集体主义。”
李二点点头:“对,所以说,那个臭娘们卷走的,是老五前些年跑大车挣的钱,但这两年,大伙里的钱,还是归老五。不然,你以为老五这两年啥也不干,他怎么生活啊?都是大伙里的钱。”
“小乐,你五哥前两年,经过那档子事,虽说名誉不好听,但女方要真嫁到我们家,吃不了亏。”
“我家每年光租金就不少收,如果女方嫁过来,不愿意干活,光是租金就够她用了,如果愿意开个店,俺自家的这些店铺,随便她挑。”
吕小乐笑道:“二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