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花口中的大叔,是吕小乐的爷爷,他们虽然不是一姓,但按本村的辈份,吕小乐应该称谢春花为婶婶,谢春花称他爷爷为叔叔。
吕小乐连忙说:“三婶,你别瞎说,这可不是黄书,这是教穴位按摩的医书,是治病救人的。”
谢春花笑眯眯的:“这上面教的,你都学会了吗?”
“还在摸索阶段。”
“在谁身上摸索过吗?”
吕小乐摇摇头:“还没有。”
谢春花笑得更甜了,望着吕小乐的眼睛几乎媚得要出水:“那好,小乐,今天三婶就便宜你,给你当试验对像,你尽管把你学到的,在三婶身上摸索吧。”
吕小乐望着谢春花的眼神,这才明白:谢春花不是因为他昨晚听房来找他算帐的,而是对他“不怀好意”。
谢春花的放荡,从来不加掩饰,不怕被人知道,所以吕小乐偷听到她和姘头相好的事,对她来说,根本不是事,也不怕他说出去。
但吕小乐却因为昨晚的事,被谢春花“惦记”上了。
吕小乐刚满十八,身子还稍显单薄,但中等偏上的身高,骨架匀称,眉清目秀,鼻梁挺直,虽然说不上高大英俊,但整体看起来很顺眼,很舒服,是不少年轻女孩的心仪对像,对一些放荡的少妇来说,更是一块“小鲜肉”。
吕小乐想通了谢春花的来意,心就扑通扑通的跳起来了。
“这娘们虽然年龄大了些,但却很有韵味,如果能在她身上实验,倒也是一件美事。”
“可是,如果按着按着,按出火来,我控制不住,被她睡了,那我就亏大了。她不知道有过多少个男人,我可是还是处男。”
“虽说我没打算把处男之身,非要交给一个处女,但也不能交给一个人尽可夫的老娘们啊。”
“这娘们的嘴没个把门的,如果她把我俩的事传出去,说我也是她其中一个姘头,那我多没面子啊!”
谢春花见吕小乐怔怔发呆,笑得更诱惑了。
“小乐,你愣着干什么,你还怕三婶吃了你啊?”
吕小乐苦笑了一声:“三婶,这样不好,我还小……”
谢春花“蹼哧”一笑:“小什么啊,我看和手电筒差不多了。”
吕小乐的脸一红:“不是,我是说我的年龄还小。”
“不小了,都十八了。你三婶我啊,十六岁的时侯就那个啥了。”
谢春花说着,把吕小乐向床里面一推,她一屁股坐在床沿上,上身一仰,就躺到了床上,胸前的山峰颤巍巍的。
吕小乐连忙移开眼光,有些手足抚措。
他虽然无数次幻想过这种光景,但真当要发生的时侯,他反而感到有些惊惶,他现在被堵在床里面,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
谢春花躺在床上,媚眼如丝望着吕小乐,她伸出一只手,抓住吕小乐的手,就向自己的身上拉----
“小乐,来,给三婶好好按摩按摩,让三婶看看你的手艺……”
吕小乐困难急促,全身发软,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任谢春花抓着他的手。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声粗重的咳嗽声,随即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
“小乐,谁在这里呢?”
“是爷爷!”
吕小乐听到爷爷的声音,如同来了救星,连忙大声说道:“爷爷,是三婶来了!”
就在咳嗽传来的时侯,谢春花连忙松开吕小乐的手,从床上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衫和头发。
谢春花绯红的脸色,很快就恢复了自然:“大叔,是我,春花。”
爷爷这才走进来,智慧而世故的眼神,很快扫视了一下屋里的情形,仿佛了然于胸,又仿佛什么也没发现,他脸色很平静,态度很热情。
“噢,是他三婶啊。这么早过来,有什么事吗?”
谢春花若无其事的说:“也没啥事,大叔,村长今天去镇上,想给镇领导带些水果。我就想着,买别人的,不如买你家的,就过来给小乐说一声,待会送二十个大西瓜到村长家去。”
爷爷说:“行,我这就去摘。”
谢春花:“那行,您忙吧,我先走了。”
“他三婶,你先别走,带两个西瓜回去。”
“不用了,上次小乐送的还没吃完。”
谢春花说着,又转头看向吕小乐:“小乐,你可别忘了送过去,二十个大西瓜。”
吕小乐:“知道了,三婶。”
谢春花这才有些不甘心的走开了。
等谢春花一走,爷爷这才正眼望着吕小乐。
吕小乐有些心虚的低下头,不敢接触爷爷的目光。
爷爷看着小乐,说:“小乐,前几天我对周庄的赵媒婆说了,请她给你说媳妇,她说过两天就带你去相亲。”
吕小乐连忙说:“爷爷,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