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你在跟谁说话呀?”蓉儿在屋内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便出来看看。一处大门口,便看到胡维华一个人站在那里看着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呀?”蓉儿凑上前去问,同时,那股熟悉的味道又传来了。
胡维华顺手将手中的平安符递给蓉儿,“刚刚有两个道士,路过我们家门口,送了我一道平安符来恭喜我,我还我还真没见过这样子画的符,样子还挺别致,蓉姨,你帮我挂在正厅吧,我去招呼一下客人。”
胡维华说完就走了,蓉儿拿着这道符感觉有些奇怪,放在鼻子跟前仔细的闻了闻,但却发现刚才的味道已经消失不见了,自己也没有发现这道符有什么问题,但对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还是有些不放心,她看到胡维华走远了,便将那道平安符随手捏成一团,扔在了门外,她看到没人注意他的行为,转身走进了屋里。
蓉儿没有看到的是,就在她转身走后,突然刮了一风,将这道符吹起来,飘进了胡维华的院中。
胡维华不久后就接到了县令的任命,老县令高高兴兴的解甲归田,回家带孙子去了。胡维华其实早就已经开始接手县令的工作,所以处理起相关事务来都是得心应手,当然,毕竟事情也不多,而且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是谁家的鸡飞到隔壁,隔壁邻居不还,就是原配夫人在小三的床上现场捉奸,被揪着耳朵送到衙门大堂。
胡维华呢,也乐的清闲,好像时间久了也没有来之前的雄心壮志,每天就是回到家和刘小言吟诗作对,要么就是一起赏花,或者带着蓉儿一起去花满楼喝酒、看美男,日子过得逍遥快活。
这一日,胡维华陪着刘小言看望岳父岳母,刘小言一进屋就拉着母亲说东说西,胡维华则坐下来和刘员外唠着家常,说着现在朝廷的一些新闻。
刘员外身体今年不是很好,经常腿痛腰痛,所以提前回家休养,不过还和官圈中很多人保持着联系。
“听说最近西凉很不太平,有一支外邦,自称是异域天神的后裔,人数众多,骁勇善战,拥有的马匹不仅数量多,而且品种高大,还拥有我们一直想要实现的炼铁技术,他们生产的兵器铁的含量很高,不易折断,周边的少数民族要么被他们杀了,要么就归顺了。恐怕呀,很快西凉地区就要陷入战乱喽。”
刘员外说完这些显得有些担忧,一直不停地摸胡子。
“西凉?”胡维华感觉有些熟悉。
“我想起来了!王大宝他们当兵就是去的西凉呀!哎,都这么久了,一直没有他们的音信,现在又可能有战时,真是让人有些担心。如果真的边境起了战时,很有可能会影响到我们呀。”
“是呀,朝廷现在兵力匮乏,财政力量薄弱,要是真打起仗来呀,我看呀,支撑不了多久。”
现在的朝廷就像个蚁穴,内部千疮百孔,腐败糜烂,怎么可能抵挡外敌,胡维华想到这里默不出声。
“嗨,净说这些让人心情不好的事了,西凉离我们十万八千里远呢,就算有影响也不会有多严重的,不要太担忧,你和小言都还年轻,你现在又刚当上父母官,你们要多多努力才行呀,我们也想早日抱上外孙呀。”
正好刘员外说完,刘小言从里屋出来了,听到这看了胡维华一眼,两个人都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