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他跟冷如雪走出仁心医院大厦门口,热烈从头顶照下来时,顾言才发现自己答应了一件多么荒唐的事情。
他一脸扭曲,身后是一堆对冷如雪虎视眈眈的男人,顾言心里五味杂陈。
他怎么就答应了呢?
冷如雪跟李玉一样,有毒!
冷如雪不是扁栀,她没办法创造奇迹。
因为心理学科不是一个容易被大家重视的学科,她坐进了拐角处的办公室里,一个礼拜,确实看诊的不到十个患者。
国外导师给她发了邀请函,希望她回去研究室里跟着团队一起做项目研究。
她没答应,不过项目内容她很感兴趣。
没患者来的时候,她就自己看看书,看看文献查阅资料,这里没有研究室,她能做的很有限,托着下巴时,旁边科室的男孩子进来了。
跟她差不多年纪,名字她不记得,不过她记得他张了一堆很可爱的小虎牙,抱了一堆的零食放到她桌子上,腼腆的笑,“冷大夫,你吃。”
才说几个字,就涨红了脖子,连视线都不敢跟人对上。
不仅仅对顾言,对他们来说,冷如雪一如天上明月,不可沾染,光站在那里都在发光的人,谁也不敢高攀。
就是不自觉的想对她好罢了。
顾言在门口坐了一个礼拜了,看着冷如雪低头看了整整一个礼拜的文献,心理学科有两个医生,患者还不多,人之前来的,患者占了大半,去冷如雪那里的,就一个,还是走错路的。
全医院的人都喜欢冷如雪,除了跟她同科室的医生。
病人太少了,她一个人都不够呢,怕冷如雪这种大牛来了之后,没自己的位置。
对冷如雪一贯没什么好脾气,在茶水间里头,一口一口,“狐媚子。”
有一次冷如雪听见了,也只是笑笑,没跟人争执。
她不喜欢声嘶力竭,也不喜欢泼妇骂街,在冷如雪看来,做人最起码得体面,在金钱之上,还有很多事情很重要。
顾言一开始是打着;让冷如雪吃点苦头,让她知道点人间险恶的念头不管的。
可看到她性子那么弱,她还没怎么样呢,他先被气的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这一天,同科室的那个举着保温杯,又在外头造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