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玉玉阿姨在干什么啊?”
周岁淮抬手,遮住了周恩幼的眼睛,把屋内的灯关掉。
室内再度陷入一片昏暗,程玉玉心如死灰,她几乎疯狂的朝周岁淮的方向质问,“刚刚的,到底是谁!周岁淮,谁刚刚在床上!”
周岁淮也想知道,谁胆子这么大,到他房间里来搞事情。
太tm膈应人了!
他一阵反胃,房间里味道让他当场暴走,洁癖症走犯了,丢下一句:“整理好自己,来楼下!”然后就拎着女儿离开了。
一路上,周恩幼缠着周岁淮,“爸爸,玉玉阿姨在干嘛啊?”
“她怎么没穿衣服躺在你床上。”
“她刚刚跟谁在你房间里?”
“那个被子底下,好像流血了哦,为什么啊?”
刘书意面无表情的在堆周恩幼没堆完的积木,周岁淮一边嫌恶自己的房间,一边不知道应该怎么跟女儿解释这道超纲题。
程玉玉在楼上磨蹭了很久才出来。
被单拿到红色的血痕像是一把利刃狠狠的插在她的心头。
这么多年了,娱乐圈内多少男人要潜规则她,她都没同意,如今——
如今!
她整个人气的发抖,身子不停的颤抖着,她攥着双拳下楼,一言不发的直接往楼下走。
她知道,发生这件事,她无源周家媳妇了,没有一个男人会娶一个亲眼目睹床事的女人。
她的一切筹算,都毁了!
连带的这个的贞操,毁在了她最想进入的周岁淮的房间里!
刚刚被人占有的甜蜜,喜悦,隐晦的痛感这一刻被彻底放大,羞耻,难看,无地自容的情绪将她整个人包裹的密不透风。
她一步步的下楼,麻木的走到周岁淮的面前,对他说抱歉。
周岁淮的眉头拧起来,“你为什么要挑我的房间?”周岁淮真的崩溃了!
那个房间,不仅仅是那个房间,连带着这个家,都让他觉得膈应!
程玉玉看懂了周岁淮的眼底的嫌恶,她终于忍受不了,晤面痛哭离开。
客厅里终于清净下来,周恩幼拉着周岁淮的手,“爸爸,我们去对面妈妈的房间睡觉吧。”
周岁淮:“嗯?”
小丫头笑的甜美,将手里的钥匙摊开,白亮的钥匙在手心里发着亮光,“爸爸,妈妈给我的,这里太脏了,以后我们就在对面睡觉吧,一起妈妈回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