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栀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儿说:“未来,如果周恩幼有求与您,或者,她做了什么要求,过分了,希望您别介意,这孩子,被宠着长大的,您就当疼疼孩子,应了她,若没有,那只当我今天来串门。”
秦老爷子何等精明,一下子就听懂了。
意思是:未来,这周恩幼若是要秦储礼,无论彼时周恩幼如何,他都不许干涉,还得笑着接纳,若周恩幼没这个意思,那他也别添乱。
“至于么,要走这么久?”
这孩子,现在才三岁。
扁栀笑了笑,“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她这辈子,我都得筹划着,让她衣食无忧,一世无忧。”
秦老爷子懂这心情,不过,他还是退着问了一句:“我若是不答应呢?”
扁栀依旧轻笑,‘无论天涯海角,我人生处何地,秦家都必须被诛杀,包括秦储礼。’
扁栀这话,很认真。
秦老爷子看着扁栀决然的眼神,心中大骇,知道是真的遇到事了,他点了点头。
说:“行,我答应了。”
扁栀一口茶没喝,从秦家出来的时候,外头天下了雾蒙蒙的雨。
风一刮,有点冷。
车子开到扁家,扁家大门大开。
扁栀远远的瞧见坐在客厅里等她的周岁淮。
''停车,''扁栀沉默了一会儿,靠在膝盖上的手,暗自纂成了拳头,说:“不回家,折回中医院吧。”
周岁淮听见车声了,也看车子折回远远的隔着一层雾蒙蒙的雨,远远的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