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着打的男孩,叫秦储礼。”
周恩幼继承了扁栀的起床气,并且,又青出于蓝的架势,被吵醒,非常不爽,在周岁淮的脸上咬了一口后,气呼呼的质问周岁淮,“你说谁?!”
周岁淮:“……秦储礼啊。”
周恩幼,“不认识!别吵我,我要睡觉。”
小姑娘三岁了,奶声奶气的调调少了些,可脾气见长,这一条别墅街的男孩就没有没被她揍哭过的。
小女土匪很有长大以后变女霸王的趋势,周岁淮有点头疼。
“就,他出国的时候,你还哭来着?”
周恩幼完全没印象,咬着周岁淮的脖子,逼着人把她放下来,小短腿蹦蹦跶跶的跑到扁栀的身边,往人怀里拱,找到了个舒服的位置,赖着不起来了。
嘴里甚至抱怨,“爸爸好吵,不跟他好了。”
周岁淮:“……”
周岁淮无语的跟扁栀对视,被对方眼神嘲笑一番,周岁淮叹了口气,“这鱼的记忆,随谁了,”
这事,其实不怪周恩幼,这孩子没什么城府,性格大大咧咧的,很遭小孩喜欢,幼儿园里,妥妥的小霸王,谁被欺负了,准找她,被打的,哭一鼻子,过一会儿就能被周恩幼手里的哪个叔叔给的绝版玩具吸引,周恩幼在这方面很大方,谁来都给,从不小气。
她身边围绕着充盈满溢的爱,她不缺朋友,不缺玩具,她什么都不缺。
家里唯一的独女,前面还三个不值钱的哥哥,她横行霸道,非常有资本。
不像秦储礼,守着一份并不唯一的好,在寂冷的夜里,成为唯一可以取暖的寄托。
所以,随着时间的推移,周恩幼只会把秦储礼,忘的连影子都不剩。
在女土匪的眼里,她压根不在意对方优秀与否,对方家世如何,她拥有能够绝对任性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