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问我,你是不是不喜欢爸爸,我都不敢回答,你是真的不喜欢周岁淮了么?”
元一宁看着扁栀,说:“我不信。”
在她眼里,扁栀是最情长的人,因为只有情长的人才会坚守本心,放着上亿的买卖不做,在这中医院里头写着几块钱,赚不了几毛钱的方子,悬壶救人。
这样的人,永远坏不了。
扁栀眼睫低了低,有点被逼到无法招架,最后只能叹了口气,转头对元一宁轻轻淡淡的笑了一下,“元姨,能不能别逼我了?”
元一宁带着孩子,叹着气走了。
扁栀回到中医院继续看诊,中间休息的时候,收到李坤发来的信息。
【少奶奶,今天少爷从北美回来,就去试镜了,经济公司还是没定,人嫌他脾气大。】
李坤从一年轻开始,每天都在跟扁栀报备周岁淮的消息,没人跟他说要这么做,但如今这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
而扁栀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回应。
曾经李坤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发错人了,或者扁栀换号了没看见。
为这,李坤还特意去了一次中医院,他是不敢当面去问扁栀的,私下里找了胖子,旁敲侧击的问扁栀的微信号。
胖子一头雾水,“你不是有院长的号么?就是手机号,”李坤很谨慎,对了一下,甚至看了眼胖子最近跟扁栀的对话记录后,才确认,自己没有发错人,扁栀也没有换号。
他安心下来,至此之后,天天都发。
即便对面没有回应,李坤觉得,只要对方没有删除自己,没有明确的“别发了”,他就应该把这件事做到底。
所有人都是做着类似这样无望又必须的事情。
所有人都见证过两个人好,见证过一个眼神对方就懂了个样子,见证过扁栀笑的无奈又宠溺的模样,他们从不觉得扁栀会不爱周岁淮了,于是,所有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让看似断了联系的两人,保持着微妙的联系。
他们似乎从不怕扁栀跟周岁淮的爱情会消失,他们怕,这些日子,他们旁人不记录,未来有一天,这两个人会后悔今天缺席对方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