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可以,我没意见。”
说完,周岁淮上了楼。
扁栀第五次来的时候,经过周家的花园。
里面的佣人一边浇花一边闲聊,因为是背对着扁栀,所以她们并没有发现扁栀的存在。
“小豆,你看清楚了么?真的,是刀伤?”
“我看的真真的,三道,很深,像是自己划上去,期间两道还好,另外一道我看还冒着血丝呢,戴着手表所以你们没看见,那日我进少爷房间去打扫,恰好看见他脱了手表去洗漱,当时看的真真的,有两道很深的刀伤,我当时以为少爷是在外头的时候受伤了。”
“你刚刚不是说三道么?”
佣人小心翼翼的凑到另外一个人面前,“对,那日我看的时候,是两道,我记得很清楚,那是扁栀医生第三次来之后,那天少爷不是回家了么,隔日我去收拾,少爷的垃圾袋里头有血,好几个湿巾都浸透了,特别吓人,后来我再观察,发现少爷手腕上,又多了一道很深的伤痕!”
“我当时都吓死了,可是我也不敢吱声,你别说出去啊,否则少爷知道了,指定要说我嚼舌头,把我赶出周家。”
扁栀听到这里,眼神一暗,而后提着药箱,走进了周家。
替元一宁把完脉,开了药方下楼时,扁栀看到了许久不见的周岁淮。
自上而下的目光在周岁淮的脸上停留几秒后,扁栀缓缓将视线下移,落在了周岁淮的左手手腕上。
原本空荡荡的劲瘦手腕,此刻戴着一只低调的男士腕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