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不算也救了你一次。”
欧墨渊语速略快,“当初,你说嫁给我是误以为我是当年救你的人,今天我的退让,你能不能,也当做,是我救了你一次?”
扁栀听完欧墨渊说的话,差点气笑了。
她没有料到,一个人居然能厚颜无耻到刷新下限。
“你觉得,这是你放过我,所以,你追过来,跟我索取回报?”扁栀这么陈述着欧墨渊话里的意思时,依旧觉得不可思议,“是我理解的这个意思么?”
“我要一个机会。”欧墨渊的眼神执狂,他直直的看着扁栀,势在必得的偏执显露无疑。
“你有病吧!”不等扁栀说话,从后头走过来听见这一切的周岁淮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他将扁栀拉到身后,整个人往前一站,跟欧墨渊生冷对峙。
“欧墨渊,你怎么每一次都能刷新我印象中关于无耻的下限呢?”
“报答?”
“放过?”
周岁淮抬手,食指点在欧墨渊的胸膛上,他面上泛冷,“别人不清楚,但是,你心知肚明,证据摆在眼前,你想投机取巧讨个好罢了。”
“居然敢要报答,我没揍死你,都算你走运了!”
欧墨渊被点破,面色极其难堪。
可他不愿意在扁栀面前示弱,于是,他抬眸对上周岁淮的眉眼,情绪略略失控,“你说我,那么你呢?”
“你现在能够站在扁栀身边这样陪着她,不就是仗着当年救了她么?”
“究竟是谁在挟恩以报?”
“我不过是要一个平等追求的机会,你有什么立场来指责我工于心计?”
“你比我好不了多少!”
这话落下。
周岁淮整个人怔住。
好久后,他才掀起眼皮看向欧墨渊,又缓缓转头,看向身后的扁栀。
扁栀面色平静,直直与他对视。
周岁淮心中大骇,抿着唇,好久后,才轻轻的问,“小乖,当年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