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的脚步。
听见周岁淮细碎的,用一种说故事的悠哉语调,“那傻子什么都不懂,但是吧,说不懂,偶尔又聪明,扁小栀你跟我分析分析,这傻子是真傻,还是糊弄旁人呢?”
扁栀当真把这当作故事听了。
认真想了好一会儿。
周岁淮在前头走,好一会儿都没有听见身后的声音,以为她已经意会,他脚步一顿,转头。
结果。
身后的人直接撞上来。
“咣”的一声,鼻尖通红,在地下车场昏暗的灯光中,楚楚可怜的揉着鼻子,眼底覆着一层薄泪,一席华美礼服下,整个人美的好不真实。
这一刻。
周岁淮盯着扁栀近在咫尺的红唇,思想非常不单纯。
喉结滚动间,周围气氛在细碎的尘埃中,暧昧发酵。
就在周岁淮觉得气氛正好,想壮着胆子牵个手时。
扁栀忽然启唇。
“傻子若真是傻子,那旁人想这些问题,说明旁人也不正常,多半,是傻子的同类?”
周岁淮完全没料到,扁栀的脑回路是这样的。
他几乎直接被气笑了。
不过想想,这话又颇有道理,他叹气点头,“对,是傻子同类。”
“你说的没错。”
“扁小栀,你可真是个机灵鬼。”
扁栀跟着周岁淮的步调上车,觉得他这几句话说的颇叫人不得劲。
总有一种,反话正着说的感觉。
不过扁栀原也不是那么计较的人,车子开到家门口。
扁栀转头对周岁淮说:“你退出娱乐圈,做了总裁,是更忙了,还是越发有时间了?”
周岁淮倜傥站在车旁,嚣张的笑,“那得看什么事。”
扁栀:“每日中午,来中医院走一趟,有空吗?”
周岁淮:“有。”
扁栀点头,抬步往屋里走。
才走几步,身后那人喊她名字,扁栀转头,便听见周岁淮问,“我以为,你会想问我,站在高位,是想被谁看见。”
扁栀平静淡定,“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