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已经到了阈值,意志稍微一松,可能就会晕倒过去。
冷风的意识已经变得模糊,对面的黎元在他眼中只是一道模模糊糊的人影。
终于,耳边响起一道清脆的声音。
这声音像是从天边而来,又像是就在身旁,类似门锁撬开时的脆响。
随后,就是无尽的力量涌入身体。
听到这个声音,冷风眼白一翻,终于忍受不住昏了过去。
黎元看到对面的冷风倒了,脸上露出胜利者的微笑,随后也晕倒了过去。
他早就听到体内基因锁解开的声响了,之所以硬挺着,就是为了压冷风一头。
如此没头脑的行为,也就只有没脑子元元能干出来了。
乔树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扇子,微笑着扇着风,嘴里神神叨叨道:“倒也,倒也。”
趴倒了一桌子人,整个大厅都安静了下来。
小阿狸和小哑巴爬上桌子,好奇地用小爪子挨个推了推,然后一脸惊愕地看向乔树:
“嘤嘤嘤?(主人,是不是能吃席了啊?)”
乔树哭笑不得地拿扇子拍了拍这小家伙:“去去去,乌鸦嘴!”
随后站起身,挨个把睡得像死猪一样的同伴们扛起来,扔回各自的房间。
药剂的作用下,他们至少要睡上十多个小时的。
基因锁开启的可能会更久,也会更痛苦一点。
这种痛苦确实难熬,乔树曾经也尝试过。
不过熬过第一次之后,再开启基因锁就变成特别舒服的感觉了。
把所有人都送回房间后,乔树看着厨房中烤得金黄酥脆,喷喷香的沙羚,陷入了沉思。
是不是说好了晚上给他们加餐来着?
“不管了,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乔树不当人地撕下一块羊肉,大快朵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