珐和霍月半还发生过争吵,尽管争吵的内容我们不得而知。
郑弈稍稍一用力,发现自己身上的绷带就全部崩开了,看着光溜溜的身体。
“我靠,我衣服呢?你给我脱的?给我拿一套衣服啊。”郑弈顾不上身上的疼痛。羞耻感一下就上来的。
“都大老爷儿们,你害羞个啥啊?”王珐撇撇嘴,递给了郑弈衣服。
随后郑弈换上衣服,祭拜了一下杰洛特,来不及多感叹,在王珐的催促下,三个人打算一路平推。
王珐和郑弈在霍月半的提议下,决定听从霍月半的指挥。
而郑弈在他们赶路去省水教堂的路上,脑子里一直在思考自己的问心期问题。
他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向死而生,才能活。
既然自己面对死亡的时候,真的会恐惧死亡,那么直面它,少年人的心性总是勇往直前的,所以问心期先跳过,或者说郑弈跨过了问心期,开始了审己期都是问心的过程,他决定用接触这个世界更多,再思考这个问题。
“所有换取的魔药都给我用?”郑弈看着前面二十几瓶魔药,嘴角微微抽搐。
毕竟直接喝二十几瓶水,也不是常人能受的了,更何况魔药的味道不怎么沁人心脾。
“对啊,这玩意儿对我俩也没啥用,我俩都锻体期完成了,现在需要的是你。”霍月半一边说明,一边给郑弈递过去药水瓶。
“咕咚,咕咚。”
“所以你是说,我刚刚身上的酸痛是因为你那些个绷带已经浸入药瓶的魔药绷带!?”
“王珐,你真有一手啊?你不是介绍你喜欢修仙吗?”
郑弈强忍着想吐,但是边喝边问。
“在下不才,略懂一些药理,弈想学习吗?你拿来保命也是极好的。”
王珐调侃道。
“你愿意教,我就学。”
“啊?你真想学?”
“是啊,怎么了?某人不会是骗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