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脸发烫,指腹被一阵湿热掠过,酥酥痒痒的,澜聿被舔的发麻,震惊地撤回手。
褚亦棠的殷红舌尖还隐在唇间,笑得很狡黠。
无名指指腹还残存着热度,澜聿快被臊死了,褚亦棠爱死他这个样子了,他搂过澜聿的颈项,恨不得亲死他。
“澜聿,你怎么总是脸红啊,我又没对你做什么。”
明知故问是褚亦棠最喜欢逗澜聿的手段之一了。
澜聿呼出的气都是烫的,喉结滚了滚,他回搂住褚亦棠光裸的腰,抵在他肩上,像受了委屈夹起尾巴的小狗崽。
“你就算什么都不做我都觉得太多了。”
褚亦棠低笑,他搂着澜聿紧了紧,手往下垂着,却忽地触到个突起的痕迹,澜聿僵住,心想完球了。
他正色,手还要再往下探,澜聿急忙按住他的手臂,干笑道:“阿棠,要不我们回去罢,泡的也够久了。”
褚亦棠眯起眼,语调拖长,是他生气的前兆,他一字一顿道:
“松手,给我转过去。”
澜聿违抗不得,耷着嘴角,慢吞吞转过了身,做好了十足挨骂的准备。
他如愿以偿地听到了褚亦棠捏拳头时骨节的脆响。
天要亡我。
褚亦棠在见到那道横在宽阔脊背上的狰狞伤疤时脸色难看到极点,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冷着嗓子问:“什么时候的事?”
澜聿垂头丧气,乖乖回答:“去南荒的时候弄得。”
“…………”
褚亦棠的肺快被他的心肝宝贝气炸了,他把澜聿狠狠扳回来,磨牙凿齿:“你也一句都不和我提?有够能忍得啊澜聿大人。”
澜聿慌死了,他想去牵褚亦棠被他给一巴掌摔回来,他绞着手指,很心虚地解释:“我不是故意不说的,我只是觉得事情不大,而且我们那时候不是在闹矛盾吗,我才没说的……”
褚亦棠气得快背过气去,眼前噌噌冒金星。
“所以你回来以后不仅没有好好养伤,你还一天到晚在外面晃悠,处理你那些个狗屁公务批那些个狗屁公文,是吗?”
澜聿无从狡辩,意图装缩头乌龟解决问题。
褚亦棠上手捏他的脸,怒道:“我还没问你呢,南荒藏着你几个小情儿啊,非逼着你用命去相见不可是不是?!”
“我没有!!”
澜聿说不过褚亦棠,眼皮红红,他心里门儿清,褚亦棠最吃他这套了。
“我知道错了,我以后都会说的好不好,上次是意外,我很少有这样的意外的。”
褚亦棠又炸毛:“你还想有几次?再多来几次我是不是要抱着你的牌位过完下半辈子啊?!”
“好了好了我保证一次也没有了,好不好,阿棠我保证一次也没有了。”
他抱着褚亦棠,牛皮糖都没他黏,粘上了就不松手,黑乎乎的脑袋在他肩上蹭。
褚亦棠气不过,在他那个牙印处张嘴又是一口咬下去。
“嗷!”
澜聿痛的眼泪哗哗,在褚亦棠这他全然没有怜香惜玉的自觉,板着脸。
“再有下次,我就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