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火烧死你。”
想想上次差点被游梦烧秃噜皮的惨痛经历,曦津忿忿闭嘴。
那条小火龙的脾气一看就是随褚亦棠,一点也不随澜聿。
今晚上曦津就单纯洗了个碗,灶台都不用他擦,澜聿的厨房拾掇得板板正正的,灶台那块儿连点灰都抹不出来。
从褚亦棠那儿抢过一块桃酥吃,曦津掸了掸手上的糕饼碎。
有个事他一直想和褚亦棠说来着,但可能是因为吃的太好了,总是忘。
他撞了撞褚亦棠的肩膀,正色道:“用不用我给你把情封解开啊?”
曦津意有所指,这情封是他给褚亦棠下的,当时是因为战事迫在眉睫,某些原因不得不这样做。
现在也过去了数万年了,天下太平,海晏河清,褚亦棠的情况也随之有变。
他一个人时倒没什么所谓,可现在多了个澜聿,没名没份的事说出去也不太好听。
所以他问褚亦棠,用不用解开他的情封。
褚亦棠默了半晌,搁在膝盖上的修长手指慢慢蜷缩起来。
曦津等了一会儿没见他说话,以为他不准备再开口了,又拿了块桃酥要吃。
却在褚亦棠旋身回房时,曦津听到了他寂冷如冰的回答。
褚亦棠说。
再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