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标识。
澜聿忽而如此,是因为和鬼族有积怨吗?
他没多想,只是把人搂得紧了些,好让澜聿可以靠着他。
澜聿埋在他怀中,褚亦棠的灵力冰泉般沁凉,徐徐流入心间,许久才缓过来。他闭着眼,眼角湿润,轻声唤道:
“阿棠。”
“我想起我阿娘了。”
褚亦棠垂头看着他漆黑的发顶,灵流依旧没断:“嗯,我在听。”
“可是我阿娘不在了,她是被人害死的。”
澜聿压抑着哭腔,几乎快要张不开口:“我,没有阿娘了,元清有阿娘,弘燃也有,人人都有,唯独我没有。”
褚亦棠沉吟了下,猜测道:“与鬼族人有关?”
“是,我一辈子都记得,他们是如何杀了我阿娘,是如何凌辱我阿娘的,我做不到视若无睹,我真的做不到,阿棠,我做不到,他们害死了我阿娘啊……”
褚亦棠想不到安慰的话,笨拙地拍了拍澜聿的背,想安抚他,安抚这只张牙舞爪却哭的不能自抑的幼犬。
丧失亲人的痛苦是旁人永远无法感同身受的,幼年丧母,难怪澜聿看到那个图章就如此过激。
这些创钜痛深,他怕是在心底埋到现在,才小心翼翼地吐露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