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静一静,我宣布个事,由于时局情况紧张,我们当中急需一个具有领导能力的人来带领我们,我推举我们赵氏集团副董事——赵虎鹏先生。”
听到这个消息,众人面面相觑,大家都知道赵虎鹏是个什么成份,当年御临天下在招标时,赵虎鹏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将一大批竞争对手一夜之间全部赶出了景蓉市。
一年中几乎每周都有人向上举报赵氏集团攒合黑恶势力打压各个企业,但最终都石沉大海不了了之了。
形成了赵氏一家独大的局面。
而拆迁过程也并不是一帆风顺,很多人并不想离开赖以生存的故土。
当年这个事情在周围整个景蓉市闹得很厉害,圣庙村、郭马村还有沈庄,加起来足足有三千多人,时不时的几个村的村长就带头去市政府闹事,大街上沸沸扬扬全是看热闹和游行人员。
再加上这些年周围几个市都评上了国家文明城市,景蓉市评选了五年迟迟没有结果,今年这个节骨眼上谁都不想闹出个什么事来。
每次游行市区都几乎派出了全部警力,游行队伍大都是些拄个拐棍连吃个苹果都掉假牙的老人,不小心碰一下都可能骨折,万一警方主动出手,网络舆论可以瞬间把他们冲击的体无完肤。
到时候别说是什么文明城市了,市长和市委书记下不下马都得另说,闹出个人命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所以市政府一直保持着保守的原则,无数警卫手拿防爆盾牌矗立在政府门前。
大面上说给他们解决问题,但实际上双方他们都不敢得罪。
一方面是实力雄厚的赵氏集团,俗话还有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呢,更别说已经发展成市场顶流的赵氏集团了,眼不浊的人都清楚,上面肯定有人帮他们顶着。
另一方面是群情激奋的三村村民,他们的要求很简单,就是要把赵氏集团事先说好的一人15万的补贴加到30万,要不然三个村哪个都不同意拆迁。
人家他们就一句话,要么用挖掘机从我们尸体上开过去,要么就满足我们的要求。
面对三村村民的强横无理要求,一直以霸道闻名市场的赵氏集团自然是不可能承认。
我们赵氏集团一向想以文明礼貌的君子身份面对你们,既然你们这么不讲信用,我们摊牌了,我们董事长他妈姓霸,霸道的霸。
其实在拆迁前期的谈判中双方都已经达成共识了。
每家按人口算一个人给15万,超四个人的家庭外加一个100平三室一厅的楼房,如此高昂的补偿放在七八年后的今天都是笔可观的财富。
这件事闹出后峰啸林也在就想到了,赵氏集团敢给出这么令人为之动摇的价码,因为他自己很清楚这块地的招标他用的手段并不光明,为了让该闭嘴的人闭嘴,动用点金钱无非是再合适不过了。
可惜事与愿违,有时候作风太过于霸道并不是一件好事,这件事终究还是出了差错,给自己买了一个坑。
赵氏集团在独霸天下的时候给自己埋下了很多雷,先是以极其强硬的方式将众多竞争对手赶出市场,再者就是给上面的关系没有打通,没有给到维持友谊的合适价码。
后者是峰啸林自己猜测的,毕竟兵怂怂同一个、将怂怂一窝,一个位高权重的领导人在很多事情上都是起到确定成败的关键。
御临事件的发生很明显就是和上面的关系没有打的太通透,人家出于情面只给了你一个通行的道罢了。
但是路怎么走,道上发生了什么事,这人家可就不管了,你给的友谊不过门槛人家怎么帮你。
有些不甘心的竞争对手就安排人在各个村子中散布谣言,说赵氏集团拨下来的是没人30万,但是传下来的时候被中间的高层对折了一半,到他们手中只有15万了。
听到自己的利益进了别人的嘴,穷了一辈子的老村民们怎么可能罢休,我们一辈子就这么一个去城里潇洒的机会,谁敢阻止我们我们给他拼命。
反正就是不管事情的真真假假了,儿女子孙后代要是知道了改变命运在在自己这栽了跟头,等自己去世了以后,连贡品都没得吃了。
眼看开工工期就在眼前,最终赵氏集团终究是无法克制自己解决问题的本性方式了,于是乎在12月大雪的一天晚上,一批手持棍棒的人趁着夜色悄无声息的潜入了三个村落。
凡是主持村民反抗的村干部和村中家族有名望的家庭,无一例外都遭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创伤,可以说是家里的青壮年和管事的老爷子离打死也就差一棍子的事了。
圣庙村的村长家里当属最惨,当那群人闯入的时候,他正和家人在炕上睡觉,听到院子中有很嘈杂的动静。
刚睁开眼,一个闪烁着冰冷寒光的棒球棒猛然抡到了他的脸上,强大的痛感令他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峰啸林小时候在徐家包子店炫包子的时候,偶然听说到那晚大约有七名壮汉冲到了村长申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