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看你表现好饶过你,快滚呐。”
方茹怒斥着时正一,当狗的也配妄想和主人配对?
峰啸林晦涩一笑,够果然是够,一点脑子都不会动,但凡你把食物装模作样的拿起。
就不信方茹她不着急,到时候她要是想吃饱饭,能拿出交易的也就只有身子了。
打心底说,峰啸林并不想让时正一把方茹给上了,就算让大街上的野狗玩都不希望被时正一霍霍。
上一世,他可是充当杀死自己的主力军啊!要不是他拿着斧子和刀,而自己却手无寸铁,方茹和洛天瑶会影分身也斗不过自己。
这世,我会让你不得好死。
峰啸林哐当一声,叉子猛地叉向牛排,强大的劲道竟然直接捅碎盘子径直镶入了桌子里。
寂静的夜晚,狂风席卷着雪花化作一阵阵气刃斩在走廊的窗户上,黝黑的走廊了无人声如同乱葬岗般静谧。
时正一一个人独自走在廊道中,他仿佛感到墙上一张张画像如同活过来一般紧紧盯着自己,周围无比寂静只有自己嘎吱嘎哒的声息。
一道寒风从窗缝吹出正直落在他的脖颈处,他感到一阵阴风从脊背升起,全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仿佛有无形的手正在紧紧地勒住他的心脏。
峰啸林玩味地看着眼前的人,嘴角轻轻勾起了一抹邪邪的笑。
“原来你小子怕黑啊,你今个可来着了。”
峰啸林拿起面粉拍了拍,身上穿上迎接万圣节的服装显然一幅纸人模样,中式恐怖的既视感随即而来。
峰啸林单手成决将自己传送到时正一的身后,悄无声息朝他身边吹一口小风。
“呼~呼~”
“啊!!谁...呃..”
时正一惊愕地猛然看向身后,眼睛吓得溜圆,嘴巴瞬间僵硬在那,舌头止不住的打转,瞠目结舌表现得淋漓尽致。
峰啸林隐身走到楼梯口,时正一擦拭下额头上的冷汗:“看来是风,虚惊一场,哪里会有鬼虚惊一场,没有鬼......”
只见他起步刚一抬头,一个纸人脑袋怡然矗立在门口。
“啊!啊!鬼..不要”
突如其来地鬼头使时正一顿时被吓的脸色铁青,内心迫切地想要逃离,双腿止不住的颤抖起来,每步举步维艰仅能移动几厘米。
“不,不,别过来,你给点力啊你,走!”
双手不停地击打在不争气的双腿上,狂乱的恐惧使他浑身剧烈颤抖,眼神不停地往后扫,泪水在眼眶中直打转。
只见峰啸林从门中走出,身子若隐若现地出现在环境中,先是头、再是肩膀,最后是腿和脚,腰部如同被撞断了一般,形同虚无。
纸人一蹦一蹦地跳向时正一,上下身不规则地左右前后摇曳,愈发靠近,樱桃小嘴勾起了诡异的微笑,原本红晕的嘴唇在这一刻却渗出了猩红的液体。
“正一,过来,过来~”
“不!不,我绝对不会过去,别过来...啊...求你了!”
一股强烈的恐惧从时正一的身子中涌起,他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这个纸人不但拥有恐怖的外表居然还知道自己的名字,难道,难道说?它想替代自己!
时正一下面像开了水闸一样流了出来,与冷空气接触的瞬间就被冻成了冰柱。
他的手脚已经开始麻木,仿佛已经丢去了所有感觉,脑海中一片混沌无法思考,心中七上八下不知所措。
“别,不要过来,求你了,我不好看呀!求你饶了我吧。”
时正一恍然想到了什么,惶恐地用手指指向了方茹的房间:“她!她长得好看,我带你去找她吧你放过我好不好。”
时正一用手匍匐向前爬行,压力凝聚在他心头用不出来一丝力气。
“你给点力啊,呜呜呜,我不想交代在这,快点爬。”
峰啸林一把抓住了时正一的脚踝,只听见“啊”的一声,时正一一瞬间翻了白眼,腰翘的像勺子一样僵硬在那。
“卧槽,谁啊,大晚上的踏马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从七号房间推门而出,室内和走廊相差有10度大差不差,根本不用担心寒气入体导致中风。
还没等他开口骂人,峰啸林提溜时正一的脚悬浮在空中,诡异的画面冲击着他的视觉神经,这一刻将是他一辈子难以忘怀的时刻。
“妈呀!”
门“砰”的一声紧紧关闭,从门口依旧能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
“怎么了老公,你咋吓成这样了。”
陈福安抹了抹头上的冷汗,嘴巴像飘逸了一样:“外面,外面,有鬼,纸人,身子还断了卧槽。”
他活了四十年,人生第一次见鬼还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搁谁谁不害怕,再者峰啸林扮地实在是太像了,刚才在楼梯口反光还把自己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