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喝,牵动脸上的伤立即疼得他龇牙咧嘴。
“是是是,张大人和赵小公爷捎到一边休息,我们这就将人抓回来。”
校尉让人将张安世和赵高带下去。
等两人离开了视线,校尉便狠狠往地面吐了一口唾沫:“意思意思就行了,这群家伙就是群活祖宗,抓回去得烦死人。”
“再说,这是咱军方一脉的崽!”
……
徐安跑了两条街后,
拦了一辆马车回了定国公府。
到了国公府下了车,他让车夫等着让人给他拿银子,哪想对方一连磕了十几个响头让他饶命。
徐安顿时都懵逼了,前身在京都是有多不受待见啊?这都快成为京都的百害之首了吧?
他直接丢下一块玉佩赏给车夫,转身进了国公府。
“小公爷,你那块玉佩价值一百两,那车夫可能赚一辈子都赚不到哎。”
刚转身,徐安便看到一个穿着青色裙子,身材高挑的大美女站在大门前,正冲着他笑。
是前身的贴身婢女,青衣。
虽然和前身一样没心没肺,但脑袋瓜子很灵活,比前身聪明得太多了。
“没事,小公爷我有钱,有钱任性!”
徐安走上台阶:“一天不见,青衣有没有想少爷我啊?”
青衣已经习惯了前身的咸猪手,甜甜一笑:“有啊!我这不是出来迎接小公爷了么?”
“算你有良心,少爷我没白疼你。”
徐安往府中睨了一眼,低声道:“青衣,我爹还没回家吧?”
“公爷在家呀,公爷在磨刀呢!”
徐安愣在当场。
磨刀?
我草,该不会这便宜老爹已经知道公主府的事,打算大义灭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