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么大个事，周寅给我说了。”
“谢谢你啊。”纪宁皮笑肉不笑的。
——
纪宁住院第三天。
她是觉得没什么大碍，就吸了点迷药。
可周寅却硬生生不让她出院，必须得待在医院里。
纪柔得知她住院，也是第一时间过来。
自从上次过后，他们已经很久没见面。
现在的纪柔，早就没了以前的样子，相反是多了很多成熟稳重。
“他们要找的是我，你还替我受了。虽然你可以也不是自愿的，但我又欠你一次。”
纪宁：“你还能来找我，我真没想到。”
“难道，过河拆桥四个字写在我脸上？”
他们两个鲜少开玩笑，气氛竟然暖了些。
“你和那个……他比你大二十岁。”
“你也知道了，朱哲告诉你的吧。”
“嗯。”
“是不是看不起我。”
“那倒不是，你有你的选择。”
“纪宁，我不会善待一个强奸犯。那个男人有家庭，有孩子。我和他在一起，就是为了让他妻离子散。最后，我拿走他的财产并且甩了。至于朱哲！你放心，他就算狗急跳墙也不会乱来。他有年迈的父母，不会做亡命之徒。”
“你怎么告诉我这些，怕我误会你？”
“我只想告诉你，我不傻。”
“挺好，你有你的想法。”
纪柔这招确实高，虽然代价很大，但是得到的结果，也很大。
“其实，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做一个梦。梦到你因我而死！虽然我不喜欢你，但是从未想过，你去死。那感觉，很真实，真实到我觉得自己真真实实欠你的。”
纪宁慌神，想到前世。虽有苦涩，却也释怀：“一场梦罢了。”
“梦……如果我经历的这些，也是梦该多好。可是，都不是。”
“你去看过纪博文和你妈吗。”
纪柔摇头：“监狱那边跟我联系过，说他们想见我。可是，我不想见他们。特别是我妈！如果不是她，我不会成今天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