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弛,满脸的老人斑,说话声音倒是中气十足。
此人昂首挺胸走出人群喝道:“你这个小子,牙尖嘴利,你可知你此举确实不该!”
陆少辰施礼问道:“不知您老是……”
“老夫鸿儒书院院判褚文曲,也是你口中的文坛人士之一啊!”
陆少辰说道:“您就是那位给沉香阁沉香娘子作诗的大文豪啊!小子有眼不识君子!既然老夫子也认为有人给闻烟娘子作诗不对。那不知道老夫子您为何给沉香娘子作诗就是对的呢!”
褚文曲说道:“我等饮宴,酒过三巡,吟诗作对乃是一种文人之间的切磋,就好比你们武人酒后比武一般,并非刻意为之。
“乃是学者或同僚之间的一种交流,最后赠送给小院的当家娘子一首诗,只是其中的一个彩头而已。所以并非刻意为之,一场饮宴下来,当然也不会只有一首诗词留存。大伙儿评判后选出其中作的最好的诗词,赠予当家娘子,乃是一桩美谈。亦是一种为客之道。
“可是你们呢!分明就是专门准备好了这么一首诗,为了替那闻烟娘子扬名而已,其目的不纯,也不是学术交流,也不是行令娱乐,就是单单的垂涎她的美色,自是落了下乘。
“而且她身份卑微,实在当不得这首佳作。此诗可以留存,但不能赠予她。只要诗作的主人,站出来说一声,这诗不是赠予闻烟娘子的,此事就此作罢,哪怕就是要老夫,花银子买下这首诗,也都可以。就是不能送给一个娼妓!”
陆少辰心头嗔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