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看不出来,咱们单位的老大看她不顺眼吗?”
“是呀,平时我们都是带早饭来单位吃的,老大什么时候说过嘴,为什么今天要点你,你难道看不明白吗?”
“我们是好心提醒你,不像你,一点同事情谊都不顾念,立马就把我们出卖了。”
“哼,还好老大要整的是你,不是我们,看见了也装作没瞧见,看在你和我同样是钟家的儿媳份上,我劝你还是别和那个陆思清走得太近吧!”
白歌默不作声,她是不会低头的,就像之前陈果为难她的时候,也没人为她与陈果对抗,那时候她也是像陆思清一样无助。
白歌心想,至少自己还有婆家作为靠山,陆思清什么都没有,岂不是比自己还要无助,如果自己还要站在清清的对立面,清清该多难过。
更何况清清也算帮了她报仇,就是冲着这一点,全单位的人都可以站到清清的对立面,只有自己不行。
办公室内,周晨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好整以暇的打量着清清。
他也没叫清清坐下,大有让清清一直站着的架势。
清清却根本不会惯着他,直接在他面前的凳子坐下,爽快的轻笑:“周局,叫我进来有什么事?”
周晨脸色微微崩:“我让你坐下了吗?”
清清莞尔:“周局,您没有权利限制我是坐着,还是站着吧?”
又不是在学校当学生,这个周晨以为自己是谁呀,还搞这一套,可惜了她陆思清根本不吃。
“一点礼仪都不懂,当真是村姑!”周晨瞪着清清那张美艳的脸,顿时觉得面目可憎。“下属见到上官,上官没让坐下,就不许坐下,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清清惊讶,这狗东西还真是想来这一套,以为谁都要对他毕恭毕敬。
也对,整个单位莫若如此,也只有她是个异类。
不过,清清就是故意要这样。
“周局,我只是你们单位的实习生,以后在不在你们单位工作都不一定呢,你根本算不上我的上官,再说了,凳子放在这不就是让人坐的吗,难道是摆设?”
清清笑得灿烂,一点也没被周晨的教训而影响到心情。
这幅油盐不进的模样,更是让周晨莫名感觉到有种熟悉:“你,你一个小小的实习生太张狂了,莫不是以为你背后的人能保你!”
清清脸上的笑意淡去,周晨这般手眼通天,已经知道了她是上头派来的?!
看到清清这幅表情,周晨心中一喜,以为自己猜对了。
“呵,你别得意,你背后无外乎就是那几家,李家或是饶家,你继续得意下去,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周晨站起身绕到清清的身后。
他继续说下去:“不过,不管是李家还是饶家,都不是三大家族之一,只有我们周家才是,陆思清,你考虑清楚,我不嫌弃你是生了孩子的妇女,只要你跟我,别的地方不说,只在咱们单位内部,你可以横着走,怎么样?”
说着,那副咸猪手就要往清清的肩膀上面放。
清清出手如电,直接捏住了他脆弱的关节,发出咯吱的响动。
周晨疼得吱哇乱叫:“陆思清,你,不识好歹,不识好歹阿你!”
“你再胡言乱语一句,我不保证你的手往后还是有用。”清清猛然甩开他的手。
她没有对周晨做什么,并不是因为畏惧这个所谓的三大家族,而是因为周晨这种人,做的坏事太多了,应该留给国家去审判,让他死得其所。
“周局,如果你就是想和我说这些,我看从今往后还是把嘴巴闭上吧,我的背后也不是什么李家饶家,你不用费心猜测了。”
清清站起来就要走。
周晨却被她说得神思恍惚,伸手拦住了她:“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不是李家和饶家,那你身后是谁?”
“没必要告诉你,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清清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推手就撇开了周晨,径直走出了周晨的办公室。
清清是身怀武力之人,周晨一个被酒色掏空的酒囊饭袋,哪里是她的对手,清清都不用正式出手,只是这么随意一划拉,周晨就差点摔了个大马趴。
周晨稳住身形,脑海里全是清清最后那个笑容。
心里突然忐忑不安起来。
清清才离开没一分钟,徐秋就风风火火的进了周晨的办公室。
看到周晨扶着桌子冒虚汗,徐秋气得质问:“你当我是死人吗?当着我的面,就敢干别的女人,周晨,你太过分了!”
徐秋还以为刚才周晨和清清,在办公室里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运动。
周晨厌烦的打断她:“你胡说些什么!”
徐秋短短的半分钟里已经脑补出了一场大戏。
“你还不就是跟当初哄我受骗一样,哄着那个陆思清跟你好,呜呜,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