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我和这套银针是不是挺有缘的?”
秦明昊咧嘴笑道。
沈依柔不解的看着眼前这一切,什么阴阳......
“你真的是阴阳十八针的传人?”
陈柏守不可置信的看着秦明昊。
“您觉得呢?”
这阴阳十八针是他传承里的,自己应该也算阴阳十八针的传人吧?
“哼!”
秦明昊没想到老头竟然会冷哼。
“不是,老爷子你可说了这银针要送给有缘人,我还不算和它有缘吗?”
秦明昊有点着急,他算是看出来了,这老头一点套路都不吃,此时此刻不应该激动地老泪纵横然后主动把银针送给自己吗?
“有缘自是有缘,只是我没想到阴阳十八针的后人竟然落魄成这个德行,连五千块钱都拿不出来,还说什么自家祖传的针法是骗人的!”
陈柏守嫌弃的同时又有些悲哀。
“老爷子,打人不打脸啊,我穷怎么了?我这不是想办法赚钱呢吗?”
秦明昊并不是厚脸皮之人,被老头说的有些脸红。
“算了,阴阳十八针没有失传已经是不幸之中的大幸了,我也没比你过的有多好,这针你拿走吧,就当是物归原主!”
陈柏守叹了口
气,摆了摆手,重新坐回了小马扎上,草帽盖在了脸上。
“真给我了?”
说实话,秦明昊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他从老人的身上感觉到了落寞和消沉的死气,坦白讲,他并不算什么阴阳十八针的传人。
阴阳十八针只是收录在传承中比较厉害的一种针法。
“不是?凭什么?老头,他几句话就给你糊弄过去了?连十万块钱你都不要?”
“二十万,这套银针本小姐要了!”
被两人无视的沈依柔不服气的说道。
陈柏守像是睡着了一样,不在说话。
“你不是缺钱吗?二十万转卖给我!”
见陈柏守不说话,沈依柔又趾高气昂的看向秦明昊。
“不卖,多少钱都不卖。”
阴阳十八针的价值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秦明昊虽然缺钱,但不会把这种宝物卖出去。
“你故意的是不是?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开个价!”
秦明昊皱着眉看向这骄纵蛮横的女孩儿,可惜了这甜美的长相。
“说了不卖就是不卖!”
秦明昊收起阴阳十八针犹豫了一会儿,拿出兜里最后的五百块钱压在了摊子上。
“前辈,我确实囊中羞涩,这是我最后的积蓄,您收好,阴
阳十八针我会好好利用的。”
一直没有反应的陈柏守在听到秦明昊这句话的时候,草帽下的老脸上竟然浮现了笑容。
不错,没有辜负他这么多年的守候......
见秦明昊离开,沈依柔跟了上去。
“那你说,怎么才可以把这银针卖给我?”
沈依柔缠着秦明昊问道。
“你能不能别跟着我了?你没听到吗?这银针本就是我的!”
秦明昊不耐烦的停下脚步。
这女孩怎么没完没了了?
“好,我记住你了,和我沈依柔抢东西!别在让我遇到你!”
沈依柔不忿的跺着脚转身跑了出去。
秦明昊根本没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拿着阴阳十八针回了家,连夜开始研究针法。
一夜无眠,秦明昊把自己差点扎成了一个筛子,终于初步掌握了阴阳十八针。
清晨,秦明昊并没有等来叶明月给他做早饭。
“咦?明月姐呢?”
秦明昊有些奇怪,自从自己失明以后,叶明月几乎每天风雨无阻的来照顾自己,就算她真的来不了,也会拜托其他邻居,或者她店里的服务员,今天怎么一个消息都没有?
事出反常必有妖!
秦明昊想着,戴上了帽子,
拿起了自己的盲杖出了门。
“叶明月,给你三天的时间,你赶紧搬出去,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叶家小院儿内,一群人堵在院子里,为首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年指着叶明月的鼻子说道。
“高强,我不可能搬出去的,这是我家!”
叶明月面对一群男人,没有丝毫的示弱。
“你家?你家个屁!这是我们高家的房子,我堂哥留下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高强说道。
“我是你堂哥的老婆,你堂嫂,你说和我有什么关系?”
叶明月和秦明昊家是邻居,一个在街头,一个在巷尾,都是同一条街,叶明月家也即将拆迁。
“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