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阳满脸黑线。
他一瓶好酒,就这样被造了半瓶!
“败家娘们,不知道省点喝吗?”
他吐槽了一句,将最后半瓶酒喝完,然后背着葛莉亚朝酒吧外面走去。
由于对方只穿了一件衣服,特殊的温柔触感,无时无刻不刺激着萧阳的神经。
每走一步,他都能感受到背后传来的那种波涛汹涌的感觉。
服务员看到两人离开,惊讶的瞪大了眼珠子。
“我靠,怎么回事,这位女士不能喝酒吗?”
他原本以为萧阳才是最不能喝的那个。
结果倒好,萧阳没醉,能喝的那人反倒在背上。
“不会是下药了吧?”
服务员连忙跑到卡座面前,看着桌上两瓶没怎么动过的伏特加,心中更加不安。
酒吧下药这种事情太常见了,很多不怀好意的男人都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但他们这是正规酒吧,要是出了那种事,会砸自己招牌的。
就在他准备报警的时候,突然看到桌上的酒杯。
“嗯……好香啊,这是什么酒?”
他在酒吧工作多年,什么样的酒都见过,唯独没见过这种奇特的酒香。
好奇的伸出手指,在杯子底部沾了一点放进嘴里。
然后。
噗通!
整个人直接倒在地上。
旁边的人看到后大惊失色:“快!快叫救护车,有人猝死啦!”
这场小插曲注定无法引起萧阳的注意。
因为他已经将葛莉亚送回了酒店,人扔在自己的床上。
“哎,不能喝就别喝嘛,搞得我又得睡沙发。”
萧阳抱怨了一句,替葛莉亚盖好被子,自己坐在沙发上,缓慢的恢复着真气。
至于雷虎和别佐斯基的行踪,鬼眼已经发给他了。
自从航线被封锁后,两人就只能依靠轮船前往米国。
但轮船的速度,必然是比不上飞机的。
因此萧阳轻松了不少,至少他还有大把的时间恢复。
唯一让他不安的,是阿瑞斯。
这家伙突然出现,又救走了德墨忒尔,不知道后面还会发生什么事。
……
就在萧阳思考这些的时候。
沙南国一处深山老林里。
阿瑞斯丢下两个野果子:“吃吧,吃完之后,跟我离开欧洲,这里的事和我们没有关系。”
德墨忒尔还裹着那件浴袍,气急败坏的道:“你为什么不杀了萧阳,你明明有那个实力的。”
阿瑞斯坐在旁边,点燃了篝火,轻描淡写的问道:“杀了他
,对我有什么好处?”
“你可以剥夺他的神格,给有需要的人,我们十二主神都是西方世界的人,绝不允许有他这种叛徒出现。”德墨忒尔义正言辞的说着。
阿瑞斯讥讽道:“不要跟我说这些大道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杀他,更多的是私人恩怨。”
“那又如何,当年我们一起进攻华夏的时候,要不是哈迪斯挡住了所有敌人,给我们争取撤退的机会,不然你早就死了!”
德墨忒尔怒道:“现在有个冒牌货顶替了他的位置,难道你就不想杀了他,替真正的哈迪斯报仇吗?”
“还是说这么多年过去,你已经变得和波塞冬一样,失去当初的雄心壮志了?”
这话让阿瑞斯的身体顿了一下,眼中流露出一股追忆的神色,紧接着这种神色,变成了强烈的怨恨和杀意。
“我当然想报仇,但萧阳戒指里面的那颗恶魔心脏快要挣脱封印了。”
“我现在还只解开一道枷锁,无法使用全部的神力,如果那颗心脏出来,我不是对手。”
德墨忒尔面色阴沉了下去。
“原来你是忌惮这个,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样,那我们逃的还算是快的,我可不想再被那种东西缠上,哪怕是一颗心脏也不行。”
似乎这颗心脏的主人,让她非常
忌惮。
毕竟这颗心脏的主人,可是东正教会第三代教皇的儿子,也是历代教会中最妖孽的存在。
以一人之力,发起屠神之战,这是何等的强大?
好在最后被哈迪斯压了下来,不然像她这种非战斗的主神,恐怕只有资格成为对方的玩物。
“对了,你找我干什么,又要带我去哪里?”德墨忒尔这才想起问对方的目的。
他不相信阿瑞斯只是为了救自己这么简单。
“你还记得我们为什么要攻打华夏么?”阿瑞斯淡淡的问了一句。
德墨忒尔身体一颤:“你是说,巨变?!”
阿瑞斯淡声道:“没错,当年我们十二人,一致认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