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上官婉儿红着脸趴在清惜瑞背上。
清惜瑞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中飞越奔跑,背上的上官婉儿却感觉佷是平稳。
大腿上有力的大手传来一阵阵让上官婉儿脸红不已的触觉。
那种微麻如同电流般的感觉是上官婉儿从来没有过的。
城南孔家,芒古城的一群大佬正在聚会。
于家之主,于重度笑着道:孔老兄前几日你孔家闹的动静可真不小。我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你孔家竟然敢对上官大家动手。”
羽家之主,羽飞扬接着道:“就是?,太不可思议了,你孔家是怎么想的,就不怕上官家报复,或城主和爱慕上官大家的众侠士公子们报复。”
唉,孔北元叹了口气道:“那日我不在家,想不到小儿一时糊涂竟然犯下如此大错,这不是,我请众位兄长好友们前来商议,善后之事。”
只听一个声音响起,一个白衣老者道:“孔北元熟归熟,好归好,此事你那小崽子惹下了滔天大祸,我李家绝不参与,如果是为了此事,那我先告辞了。”
于重度笑着道:“李兄你多大年纪了,怎么还是这么急脾气,来都来了,就听听孔家主怎么说吧。”
另外在座也有人起身劝了几句。
李老头坐了回去道:“那就听听,事前说好,我绝不参与,但也不会拖你们后腿。”
孔北元再叹了口气道:“李兄先别急,此事原委我先说几句,事发前几天犬子和一众公子哥在太白居喝酒,见一少年自四楼而下,于是叫住让喝怀酒,结果少年非但不喝反而骂了几句,年轻气盛就结了仇,那少年医坏了人,犬子就叫知公堂把他抓了,结果少年越狱。上官大家不知从那打听出来是犬子举报,就找上门来,结果不知怎么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
羽飞扬接着说道:“孔兄呀!孔兄,你既然把我们找来商议就别遮遮捂捂的,痛快点实话实说,大家都是忙人,我都约了几个好友上太白居喝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