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酒认为还不如听一场演唱会。
来来回回五个多小时,共计三场歌剧,间隔没有主持人串场,空台期间也就播放轻音乐过场,然后布置下一场的舞台道具。
她感觉自己真的会谢,趁着半小时中场休息时间,活动活动去厕所一趟。
下半场该轮到声乐,观众们的休息时间是表演嘉宾的预备时间。
“有进步。”李韦文夸奖马半安。
马半安道:“李老师的胡桃夹子第三幕戏才让我感觉到无与伦比的震撼。”
“你迟早会超越我的。”李韦文勉励,他也随口勉励楚枳:“老凯以前担任过莫斯科合唱团的首席,你也可以学到很多东西。”
李韦文作为前辈说这句话,希望给年轻人减压,让他别紧张。
“肯定要向党凯老师多学学。”楚枳回应。
“等着听你和老凯的作品。”李韦文说完就去休息了。
“我终于解脱了。”马半安伸个懒腰,表演完就放轻松了,他询问:“九哥你顺序不排在来比锡、党凯老师后面吧。”
“党老师第一个,我第二个。”楚枳回答,似乎排序是按照国籍来,华夏歌手现场,然后德意志歌手、毛熊国歌手这种顺序。
“呃——也还好,加油。”马半安打了个哈欠,他脸本来就好像马脸,打哈欠就更加显得脸长,鞋拔子脸。
楚枳道:“先去准备。”
声乐两小时,歌剧五小时,从市场来说,似乎歌剧才是音乐厅展现主题,但也不能这样说,两种题材本来在形态上就有区别。
休息时间半小时一闪而逝,舞台也准备好,放置一个比较大的屏幕,然后出现表演嘉宾信息——
[表演嘉宾:党凯
代表作:《三个夜晚》、《哀愁》]
没什么奖项资料,但名声在外,也都认识。
“华夏挺有名的歌唱家,唱歌很好。”法国世界报记者道。
“三个夜晚是他的歌曲,我很喜欢。”毛熊国真理报道。
等等记者们都有反应。
到这来的记者本来也都对声乐和歌剧有所了解,或者是做了足够的功课。
来比锡是法兰西歌唱家,他身体前倾,很期待地预备听党凯的演唱。
“三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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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还想写一章,五点左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