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番棋赛的失败者虽没进入到最后总决赛,但到底是前十,所以也是有奖励的。
李泰每人给他们准备一枚由铜制作出来的徽章,凭借这徽章,他们能直接参加下一届的复赛,而不再是在初赛中辛苦搏杀,只要直接参加复赛的淘汰赛就好。
与此同时会给他们每人准备一把特质的紫檀为骨丝绸为面的十强折扇。
当然这些礼物的发放都是何其去做的,而李泰则来到裴行俭所在的棋院。
虽然接下来这些失败的选手已没比赛,李泰倒没把他们驱赶,而让他们留在棋院中。
仆人们依旧会去给他们送菜送饭,帮他们打扫房间,让这些棋手能继续观看四强赛。
在正常情况下,绝大多数的人也会选择留下来看到了比赛的终结。
因为他们也想看看,那些把自己打败的高手,他们到底能走到什么地方。
所以看着自己去考科举的族兄输了,裴炎到底是陪着自己的族兄。
希望他能从这抑郁的气氛中走出来,而就在这时李泰上门了。
李泰敲敲门,裴炎打开房间门看到李泰,眼中不由流露出疑惑。
“小郎君是裴炎吧,请问裴行俭,裴守约在吗?”李泰看着裴炎行礼问候。
“你是?”裴炎看着李泰,在自己的记忆中,完全没一点点李泰的记忆。
“我乃李青雀,因好裴郎君之名,特来拜会!”李泰坦然道。
因为是在棋院中行动,李泰既没带上保镖卢安寿,也没有带上白鹤,自己一个人独来独往,前来拜会裴行俭。
“族兄,这位李青雀是来拜访你的!”裴炎对李泰行礼后,便回房叫人。
这时,雄姿英发的裴行俭过来,见到李泰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把李泰请入房间里。
裴炎给裴行俭与李泰泡了茶水,因为棋院中有这种饮料,以及随时能确保的热水供应,所以只要是喝过了茶水的人,尤其下棋的人或多或少都喜欢上这种茶饮。
进入初赛的一百二十八个人全部都送了他们两斤茶饼,算是他们参与其中的安慰奖。
“李郎君,你寻裴某,可否有什么事?”裴行俭看着李泰不由疑惑道。
“某代魏王而来,魏王见你棋风严谨甚是喜欢,又知乃是裴都督之后,便希望能以魏王府典签之职聘请郎君。”李泰对裴行俭道。
“还请李兄替某感谢魏王,但裴某有心想要试一试那科举,想看我是人间几等风流!”裴行俭听李泰的话,对李泰拒绝道。
“当有青天凌云志,不负鲜衣怒马诗,莫道前路多险阻,长风破浪会有时!”
李泰听着裴行俭的话,倒对裴行俭更加的有兴趣了,对裴行俭行礼,“裴兄多壮志啊!”
而裴行俭听到了李泰的诗词,心中到也对李泰大生好感。
毕竟身为唐人,那肯定是喜欢诗的,裴行俭感觉李泰能够出口成诗,尤其这诗词的格调激昂向上,更是让刚刚十番棋失败的自己多有所激励。
想到这里,裴行俭道,“李郎君多才,某当以茶代酒,敬李兄一杯。
不知裴某能不能提个过分建议,李兄能不能留下墨宝,将此诗词留下,某定然好生珍藏!”
“若是裴兄喜欢,这当是我的庆幸!”李泰听到了这话,笑得那更是灿烂了。
裴行俭倒是看了一眼说裴炎,这裴炎连忙拿出笔墨纸砚,而李泰自然而然在这宣纸上写起《李青雀赠裴郎君诗》。
很快便把这首即兴发挥的诗词写下来,然后果断拿出李青雀印,盖了上去!
裴行俭看着李泰的红色的李青雀印,知道李泰真的叫李青雀。
否则自己让他撰写诗词的事只是偶然,谁骗人还带上了自己印章的。
与之相比,裴行俭看着李泰的字倒有几分奇怪,若说工整自然也是工整的,若说强劲有力也是强劲有力,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看这字,就是少了几分精气神,多了几分匠气。
“裴兄见笑了,我自小练字,可惜都不能得其精要。家中兄弟姐妹就数我的书法最不得其魂,因为这点,却被阿耶罚抄了各种字帖,可惜还是写不出来!”李泰不由感慨。
“李兄莫要气馁,你有如此大才,将来定然能有一展宏图之时。”裴行俭对李泰劝道。
“莫要说这些无趣之事!”李泰从容的对裴行俭笑了笑道,“小弟也喜欢弈棋,不如你我二人手谈一局如何?”
“李兄若是有兴致,那裴某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裴行俭倒也不客气的说道。
李泰笑了笑,倒是果断开始了下棋了起来。
对于李泰来说,裴行俭收了自己亲自写的改善印章的字帖,那不论裴行俭愿不愿意到自己的门下那都不重要了。
这件事情怕就是会成为裴行俭的定时炸弹,只要暴露了出来,不论他原来是跟着谁混,到最后怕是都会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