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契约却没法攻击姜叙。
“你……放，放开我！”
姜叙放开了，但是小黑鼠倒在她手心口吐白沫，身体微微抽搐。
“真菜。”
姜叙嘟囔了一句，然后就把这小黑鼠揣进口袋里带走了。虽然菜，好歹也是个混沌时期的凶兽魂魄，可以养在店里看门。
姜叙从天坑下面飞上来，就看见有一道血色的身影朝自己快速靠近，然后猛地抱住了她。
姜叙抬头，看到柳相无那张苍白的脸庞，她皱着眉心说，“我不是让你回去等我？”
“不要。”
过了会儿，他沙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为什么不等我？”
要是发生什么意外怎么办。
他不敢想。
虽然他们同生共死，她出事了，他也得死。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就无法接受那种感受。
他抱着她的力度越来越大，姜叙都可以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发抖，好像怕她会消失不见一样。
“你受伤了呀。”
姜叙说。
柳相无这才松开了一些，低头看向她。他漆黑的眼里倒映着她的身影，好像只能装的下她。
他抿了抿唇，问，“你很在乎吗？”
“是啊。”
她能不在乎吗？
这家伙受重伤快死了，直接导致她也吐血了。要是他真死了，那她也得去掉半条命啊！
姜叙心里这么想着，却突然听到柳相无说，“你果然在乎我。”
姜叙：？
这话怎么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