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啊,我是妈妈,你怎么把我的电话拉黑了。”
这次母亲没有哭,声音还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和讨好。
骆云舒的好心情一下就没有了,她不想说话,一个字也不想说。
电话那端的骆母看了看坐在一旁的骆父,“云舒啊,你爸爸下个月生日,想问问你文彦有没有时间回家一趟。
咱们家也不办,就一家人吃个饭。妈妈做你最爱的吃宫保鸡丁。”
骆云舒冷笑,“没时间。”
“你这死丫头,怎么说话呢。”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对,骆母很快换上哭声,“云舒啊,上次是爸爸妈妈不对,是爸爸妈妈误会你了,爸爸妈妈向你道歉,对不起,云舒,对不起,对不起。”
骆云舒闭上眼睛,狠狠心挂断电话,拉黑。
不出一分钟,骆母换了一个号码又打来电话,大有她不答应誓不罢休的劲头。
骆云舒真是无语至极,直接关机睡觉。
她是接不到电话了,骆母就把电话打到丈夫的手机上。
陆文彦顾及着妻子的情绪,一开始也不接。
直到周舟把电话打到他的手机上。
“什么?”陆文彦挂断电话,摇起妻子,“老婆,咱妈割腕自杀了,现在在医院抢救。”
骆云舒怔愣几秒,恢复过来,掀开被子就下床。
“她可真会逼我,从小到大的逼我,现在学会用死逼我了。”骆云舒边换衣服边哭,“上次那件事,她非但不相信我,还指责我给骆家带来耻辱。”
“老婆。”陆文彦抱住她,“不哭,你永远都会有我,我会永远跟你站在同一条战线。”
骆云舒痛哭,“老公,我只有你了,也只要你。”
“乖,有我陪着你,不要怕。现在我们去医院。”
骆母这次直接在仁杰医院割腕,发现的非常及时,经过包扎后,已经没有大碍。
陆文彦和骆云舒赶到的时候,骆父坐着轮椅,和护工一起在床边陪着。
骆父骆母就像没看到女儿一样,只跟陆文彦打招呼。
陆文彦忍着心理上的不舒服,打过招呼,又问了情况后,也不打算跟岳父岳母拐弯抹角,直接说,“爸,妈,你们能在仁杰医院住着,完全是因为云舒的关系。
云舒是我的妻子,是陆家名正言顺的陆二少夫人,她的地位在南城,没有人敢轻视。
她是您二老的底气。”
骆父多人精,明白如果以后再这样忽视女儿,他可就没好日子过了,因而笑道:“文彦说的对,云舒是我们的底气,也是我们老两口的福气。之前可能是有些误会,今后,我们一定拿云舒当成自己眼珠子一样疼爱。”
骆母见丈夫态度变了,立马也跟着变,“都是我的错,我对云舒关心不够,上次的事,我说话有点重,伤到云舒了。我很愧疚,这才想不开。”
目光投向女儿,又说,“云舒,女儿,过来,到妈妈这里来。”
骆云舒早就将父母看透了,他们说的话并不能再她这里起什么作用。
但是为了表面的和谐,她也得做做样子。
她只想让丈夫有孝顺的形象,而不是不尊重岳父岳母。
他是陆氏集团将来的继承人,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得维护好。
“云舒。”骆母见她不抬脚,又喊她一句。
这次,她的心里是真的感受到女儿的疏离,她还是有些难受的。
骆云舒松开丈夫的手,走过去,坐在陪护椅上,“母亲,您没事就好,以后可别这样想不开。”
骆云舒不再叫骆母妈妈,从情感上,她已经把她规划到父亲那一边。
骆母听了,难受的落泪,“云舒,对不起。”
骆云舒并没啥感觉,微微一笑,“母亲不用道歉,都是一家人,哪有隔夜仇。”
骆父皮笑肉不笑,他这个女儿看来以后只有面上的来往,没有亲情了,也没关系,只要她还愿意露面,女婿总归还是要帮衬着骆家的。
骆家背靠陆氏好乘凉,小小的资金链断裂算什么,只要女婿挥挥点水,就能补上这窟窿。
“云舒这话说的真好,那爸爸下个月的生日宴,你能不能和文彦到家里一起吃个便饭,就我们一家人,也不对外办。”
骆母顺着丈夫的话,“是啊,云舒,你爸爸也五十了,特别希望你能经常回家看看。你和文彦回来陪陪他,他会很开心的。骆氏以后还不是你的嘛。”
骆云舒敛去目中的不愿意,点头答应了。
陆文彦将手覆在她的肩膀上,“爸爸妈妈,您们放心吧,那天我们会去的。”
骆父喜笑颜开,“文彦就是懂事。”
又说,“文彦啊,我看云翰投行的宗总宣布文瑶是他的未婚妻,这是好事将近啊。
订婚日子定了吗?我和你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