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彦喝下杯中酒,心窝子热的厉害,“她这样跟你说的?在那个山洞里?”
宗翰翮给彼此倒满酒,苦笑,没直面回答他,“如果她是那种一勾就走的女人就好了,我还会这么费劲吗?那天晚上,我如果真有逾越的地方,我估计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
陆文彦再次提醒他,“她是我的女人,宗翰翮。”
他的话让他心里不舒服,他的女人岂容他人觊觎。
宗翰翮讽刺一笑,“你的女人,你现在有保护她的能力吗,你护得住她吗?”
“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重回董事会,重回陆氏集团核心位置的。”陆文彦喝掉杯中酒。
他现在越来越意识到,要想保护好妻子,他必须站在权利的最顶端。
他也在努力中,初见成效。
宗翰翮继续笑他,“就凭你收购那点股票?你以为你大哥是吃素的,他能不留后手。”
陆文彦跟他碰杯,眼神郑重,“所以,宗翰翮,我们联手吧。”
“我为什么要帮你?”宗翰翮嗤笑。
陆文彦笑,“你如果不想帮我的话,就不会这样说了。”
宗翰翮将酒瓶往那一推,“那就让把我看看陆二少的诚意。”
陆文彦故意揭他伤疤,“你这是故意打击报复,我不就娶了你想娶的女人,我又不是抢你的。当年是你放弃云舒的。”
“看来一瓶不够,你等着,我去酒窖再拿我的珍藏。”
······
陆文彦醉酒从宗翰翮大平层出来的时候,周舟已在门口等候多时。
他醉的不省人事,回到悦然居,骆云舒费了好大劲才给他擦好身,收拾利索。
这个男人酒品还挺好,喝醉了,喊她名字喊累了,倒头就睡。
第二天,男人在宿醉头痛中醒来,醒来就对上妻子澄净发亮的眼神,心都化了,头也不疼了,一把将她再度揽入怀中,“老婆,第一眼看到的人是你,真好。”
骆云舒动动发麻的身子,嗔怪,“你又这样抱我,都抱一夜了,我半边身子都发麻了。”
“老婆,别动。”男人咬她耳垂,“不知道早晨的男人惹不得吗?”
骆云舒感受到他话里的意思,不敢动了,“我们不起床吗?”
陆文彦像个孩子一样,“再睡会,昨晚喝了好多酒,宗翰翮没喝过我,还是你老公我厉害,对吧。”
“是是是,你最厉害,我们该起床了。”
昨晚,骆云舒想了一夜爷爷跟她说的话,考虑良多。
从大局上说,爷爷并没错,只是对丈夫有点残忍,可不这样做,他就还是会被情感羁绊,尤其是受她影响。
陆文彦闭着眼睛,胡渣蹭着她光滑的脖颈,“不准再想着牺牲自己,保护我,我不需要这种保护,知道吗?”
骆云舒被他弄得痒痒,忍不住笑,“别闹。”
陆文彦睁开眼睛,这么近距离对视,骆云舒很快招架不住。
“唔······”
“不理你了,每次都忍不住。”骆云舒被他折腾的气嘟嘟的。
陆文彦笑着求饶,“下次,我下次会收着点。”
“你的话不可信,我不要信你了。”
这时,骆云舒的电话响起,是安冉的电话。
安冉也是她陷入绯闻时,坚定站在她这边的人。
“云舒,你这是得罪谁了,这么搞你,也不忌惮陆家,我去。”
“怎么了?”骆云舒制止住男人不老实的手。
安冉好笑摇头,“你看看吧,你昨晚是不是去过宗翰翮那里,被人拍到了,给你们脑补了一场出轨大戏,不仅如此,还拍到陆文彦出入宗翰翮家,出来的时候是被人扶着出来的,又脑补了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大打一架的大戏。”
又说,“我把链接发给你了,至于那些评论,你不要看。”
“别闹,痒。”某人又要开始折腾他,骆云舒打他手背。
安冉会意笑了笑,“我这是打扰恩爱夫妻的好事了,得,你自己看吧。”
挂了电话,安冉看到躺在她身旁的大老板,不禁扶额,这都什么事啊。
莫明奇妙的,她就把收购她们公司的大总裁睡了。
“好看吗?”付逸辰睁开眼,一脸得意笑问她。
终于把这只小刺猬拿下,真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
安冉垮下脸,“我说,付总,没有这么欺负人的。我这一世清白啊。”
付逸辰特别喜欢看她各种灵动的表情,“好像是某人主动的哦,我是被迫接受。说起来,我才是受欺负的人吧。”
又说,“还有,你的是清白,我的也是,好吧。你得负责,知道吗?不然,我跑到你家,找你爸爸妈妈哭诉去。”
安冉惊掉下巴,这都哪跟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