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打圆场,“哎呦,这一身的味,快去洗洗。”眼神看向更臭的某人,“翊珩也快去洗洗,文彦,你去给翊珩找身干净的衣服。”
陆文彦点头,从母亲手中接过不能走路的姐姐,“我带着他俩去洗漱。”
“去吧去吧。”
陆文博两口子对视一眼,没有表情。
等到陆文彦三个人回来的时候,手术室的灯还没有灭。
陆文彦走到妻子面前,扶着她坐下。
云姐这个时候推来温热的茶水。
云姐是个玲珑剔透的人,她给每个人准备的都是每个人喜欢喝的。
骆云舒很佩服她,难怪她能在陆家工作了三十年。
又是半个小时过后,手术室灯灭。
乔铭和肖医生走出来,乔铭汇报情况,“陆伯父,陆伯母放心吧,手术很成功,爷爷没事了,但是今晚还需要在重症监护室观察一晚上,明天没事的话就能回病房。”
陆父眉头终于舒展开,和妻子对视一眼后,说:“太好了,辛苦你了,乔铭。”
乔铭笑着回答,“这是应该的。”
“嗯,时间不早了,大家都散了,快去休息吧。”
一时间,众人都散了。
陆文彦将苏翊珩安排进客房后,回到他和妻子的房间。
时间走到凌晨一点,他们两个人睡了一天,倒是没有那么困,只是有点疲惫。
陆文彦体贴地给妻子按摩肩部,“累了吧,我给你按摩会再去洗澡。”
骆云舒不矫情,舒服地眯起眼睛。
陆文彦嘴角含笑,他没有被推开。
这是不是代表妻子能接受他的靠近了。
刚才在中央诊疗室,乔铭又给他拿了助兴的药,他本不想拿,但是乔铭觉得还是需要吃一段时间。
他说妻子虽然心思有了波动,看着像是动摇了,但是对他的感情还是不够深,还需要加码。
陆文彦趁着妻子去洗澡,把药放她的牛奶里,自己也跟着吃了一颗。
骆云舒洗过澡,走到梳妆台,这才发现大嫂送她的那套私人订制护肤品,她落在这里没拿走,正好今晚试试效果。
陆文彦洗澡过后,见她没喝牛奶,顺手端给她,“怎么没喝,等会就凉了。”
骆云舒放下晚霜,接过他的牛奶,“这样的天气,都能直接喝凉的。”
“不可,你们女的还是多喝温的好。我可是记得你每次来例假,都疼的要吃止痛片。”
他的话让骆云舒想到小护士的话,因问道:“你知道我有痛经的毛病?所以我以前喝的那些中药,是你拜托乔铭找中医专家开的。”
陆文彦目含深情看着她,“你的一切我都知道,你生日那天,我回来了,带着我给你做的蛋糕,还有生日礼物,可是你喝醉了,醉的不省人事。”
男人说到这里停下。
她喝醉的那晚,喊的依旧是宗翰翮的名字。
一气之下,他把蛋糕和礼物都扔了,摔门而出。
骆云舒摇头,“我不记得了。”
陆文彦轻轻刮了下她的俏鼻,“你呀,唉,老婆,你知道吗?我们结婚后,我几乎每晚都会回来,都是在你熟睡之后。
有时候,我会静静看着你睡到天色微亮。我在想,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靠近呢,什么时候才会像我一样爱你呢。”
骆云舒把目光转向别处,这是她下意识地躲避。
她无法忽略那些他为莫如瑾做过那些事的事实,上次更是不惜将她推入危险。
乔铭说的,她往心里面去了,可还是无法对男人做过的事情毫无芥蒂。
陆文彦将妻子的表现看在眼里,心里又是一阵微痛无奈。
不过这比前段时间好多了。
同一时间,南熙对丈夫说出自己的担忧,“骆云舒看着不像想跟文彦决裂的样子。那件事都过去多长时间了,一点动静没都没闹出来。
爷爷这里更是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文彦看起来也比之前要沉稳的多。这种种的表象都在说明,文彦并没有被摧毁。”
陆文博放下手机,拿掉眼镜,“那就是说明我们这次失败了。”
南熙蹙眉,坐到床上,“那我们下一步该从哪里下手了?”
陆文博揽上她靠过来的身子,“不急,我现在在董事会的位子还没坐稳,还需要时间来稳固自己。我听爷爷的意思,他想让文彦和云舒一起去北欧散心。这一散心怎么也得一年半载的,到时候我的位置稳了,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再说了,有的时候机会会自己来,就看我们能不能把握得住,”
南熙揽上他的腰,“老公,你好辛苦,隐忍这么些年,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却还是要担心自己被替代。”
陆文博低头,下巴抵在她的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