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就要下床。
陆文彦刚压制下去的念头又起来,“别动,我抱你过去。”
“你别动才对,我自己可以。”骆云舒伸出胳膊推他。
“我们是夫妻,老婆。”陆文彦定睛看她,“我愿意伺候你。”
“不要,自己足足,丰衣足食。”骆云舒娇俏一笑,趁男人不注意,打了滚,滚到床那边,落地就往浴室跑。
男人长胳膊长腿,三步追过去,就把她控制在怀中,“你跑不掉的,这辈子都跑不掉。”
女人头靠在他的胸口处,听着那里传来有力的心跳声,一股从未有过的安全感袭来,真好。
陆文彦低沉诱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乖,不动你,你洗好就休息,我还要去一趟博物馆看布展的情况。”
骆云舒转身回抱住他劲瘦的腰身,窝在他怀里,瓮声瓮气,“我在家等你。”
陆文彦听得心热不已,忍住在她发顶落下一吻,“等我回来。”
陆文彦达到博物馆的时候,馆长带着一行众人黑压压地迎上来,“陆二少,您过来了。”
“陆先生。”周舟跟在他右后侧,“布展已经全部完成,还需要您整体过一遍。
陆文彦一改在女人面前的温柔似水,面色稳重点头。
馆长亲自做讲解,讲解的很细致,每个展区展览的物品都很详细地进行介绍,让参展的人听得明明白白。
走到非遗展区,里面展览了陆家一百年来的服饰变化,其中关于缂丝婚服摆放着从祖上,一直到陆文彦这辈的缂丝龙凤褂,一件件缂丝织品精美绝伦,价值连城。
陆文彦看到自己的婚服,想到年少时为了这对龙凤褂学习缂丝的画面,从认识缂丝机到熟练掌握"通经断纬"的织法,他用了一年的时间。
这对龙凤褂,他总共织了七年才完成。
结婚那天,女人穿着这件凤卦,气质高贵,明艳动人,十分贴合他想象中的新娘子形象。
“这件长约10米的缂丝织品百子图是陆二少夫人的佳作······”
馆长的声音把陆文彦从思绪中拉回,他看向女人的缂丝织品,英俊的脸上浮现出引以为傲的笑容。
说到缂丝,他还是因为她喜欢,他才开始学的呢。
“这些孩子们或跳或蹲或坐或卧或笑或哭·····”
陆文彦看着这些生动的百子形象,想象着女人缂丝时候专注的样子,心中既骄傲又有些心疼。
缂丝是一件很辛苦的活计,这件百子图织品,女人从15岁开始,到嫁给他半年后才,历经十年才全部完成,这份心血无价。
他的神情专注,跟在一旁的周舟看了又看,还是犹豫要不要告诉陆先生,他收到了莫如瑾的求救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