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冷静哦。舒律娅。”
冷静地发疯的男人低下头,亲亲她的嘴角。“他若达不到要求,就没有继续留着的价值。我会换个人来,柯特就很不错,他是我的弟弟,素来合我的心意。”
“至于这个暂且趁手的工具,推开他,或者埋葬他,任你选择。”
这根本就不是一道选择题。世初淳脱口而出,“你有病啊?”
左手手腕一声咔擦,是被拗折了。男人心平气和地拍着痛到蜷缩成一团的女人后背。
他循循善诱,“好好说话,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和他要是真的清清白白,做再多也没有什么。除非你问心有愧。“
要是亲密性的行为,能影响舒律娅和她监护人之间深厚的情谊,那就证明他们所谓的亲情,也不过如此而已。
他的念钉能控制人体,抹杀记忆,却阻隔不了人与人的感情。
胡说八道,强词夺理。世初淳强兜着无从发泄的怨怼,“你是不是需要看医生?”
“暂时不用呢,好啦,知道你珍惜我,可是再撒娇也没有用的哦。舒律娅。你早晚要经这一茬的。”现在不受点苦处,将来就得摔个大跟头。左右不过是个人形用具,有什么好避忌的。
枯枯戮山的大少爷抽身退下,换了她熟悉不过的人上前。女生的理智全盘溃败,在碎末之上又叫人投入深海。
“不可以,不行,不能这样……”被捅伤的喉咙,嘶哑得似漏了风的窟窿。世初淳抓住被单,连爬带滚跌下了床。虚软的四肢勉力撑住地板,东倒西歪地爬向伊尔迷所在的方向。
自绑票案件以来,头一回追逐着大少爷身影的女仆,没爬出几步,就被后面紧随而来的红发青年,捉住脚腕,拖了回去。
她维持着跪爬的姿势被人拖到身下,一回头,悲喜交加。
她要喊织田作之助的名字,就见红发青年抽出腰带。她的手抵住他的胸膛,膝盖顶着他的腹肚,退在一旁的伊尔迷拿她的发带绑起长发,锋利的念钉就握在手心。
只要对方一个念头,这场由揍敌客家族长子主动掀起的暴行会立马停止。同时停止的,还有织田作之助的生命。
这要她怎么选?
她还能怎么选?
“织田,你醒醒。”世初淳当即放弃向那个疯子求助的念头。
她双手捧住监护人的脸,在疯狂的现况里追寻童话般的奇迹,“你坚持一下,太宰老师、坂口先生会来救我们的。”
舒律娅口中说的那两个人,伊尔迷有叫弟弟糜稽调查过。揍敌客家族长子冷淡地投下致命一击。“目前他们都自身难保,大概率是无暇顾及旁者了。”
“港口黑手党那位首领识时务,有见识。是他的人,他怀疑,不是他的人,他利用,旁的消息,是一概传不到他的部署们耳里。”
“等他们探听到我的讯息,来到枯枯戮山,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不行,这样是不对的。不可以。有违常理。
“织田,我……”
最后的语句被突然嵌进腔腟的物体撞得偃旗息鼓,捧着红发青年面颊的双手下落,垂在他的肩膀上,由于接近暴力的残暴进攻忍不住抓挠对方宽厚的背部。
两人体型的差距,促使一心执行命令的针人,轻松地打开世初淳的脚心。
他分开她并拢的大腿根,使她双腿夹住自己强劲的腰肢。继而进行更加紧密、深入的运作。
不对等的力量相互比较,衬托出个人的挣扎委实渺小至极。世初淳腰胯两侧落了两只手,叫人摁严实了,同一颗被开膛破肚的蚌壳,捣烂内部的贝肉。
盛满祈求的眼,要直视,又不敢、不能直视着执行者暴行的青年,她悲恸的面容碎作了漂浮的茶梗,倒映在红发青年的茶褐色眼瞳内,不比狂风骤雨的湖面上一叶孤零零的扁舟来得周全。
费力张合的嘴唇,在发出声音前夕,就被撞得支离破碎。连痛吟断断续续,连基础的语句也说不完整。
以往昼夜不舍的噩梦来临,成为不可辨驳的现实。无论睡着或者清醒全无法摆脱。
女生的脑袋仿佛吸收了洋流的海绵,连带着底下垫着的被褥,也发散出咸涩的湿气。
压在她正上方的人,在长时间、无止休的激烈运动中,有汗水从健实的胸脯前滴落。那汗液溅在女生泌红的眼底,在光线昏沉的密室里折射出光,打眼角跌落,现场也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去在意。
以前这个人会安抚她,宽慰她,顺着她的背部,拥抱她,度过每个昼夜不休的梦魇。
现时,他成为噩梦的一部分。
从前织田作之助在她心里,是蜷缩的茶叶。一经泡水,就会伸展开来,迅速盛满她整个心室,使四个心房流动着甘甜的滋味。
而今他成为了汗疱疹,紧紧地依附在她皮肉之上,距离密切,存在感十足。时不时有瘙痒发作,刺挠的水泡消失了,就会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