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一贯这样心狠。”要不然也不会一声不吭地离开枯枯戮山。
可他已不是当年任人撇弃的孩子。
完美诠释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五少爷,自顾自吃起大餐。期间还喃喃自语,指责自己的仆人侍奉不力。
“明白的话,自己把上面的嘴巴堵上吧,我来负责堵住下面这张。还是说,你更想知道是我的蛇咬之舞绞烂隔壁那人快,还是另一位客人在睡眠中清醒,拔出妖刀来得快?”
妖刀,他从哪里知道的情报?
她对他一无所知,这人倒是对她们知根知底……世初淳颤着手堵住自己的唇。
顺心如意的枯枯戮山五少爷,流露出今天首个堪称温和的笑容,其魅力耀眼得赛过三月明媚的春光,“真乖。”
他凑过去,亲亲她的嘴,接着哄骗她,“来,张口,我们接吻吧。”
那日,被一被单裹走的女性,只在报纸的寻人启事上占据了一小篇幅。与世初淳同行而无知无觉的园原杏里,持续不断地繁衍罪歌之子,指挥他们在世界各地寻找朋友的下落。
罪歌组织因此壮大,成为世界性的知名团体。
园原杏里终其一生寻找的朋友,被枯枯戮山的五少爷带走,在最初的日子里都被关在封闭的狭小空间内。
远离法律的地带,剥夺囚困者身份。禁锢多余的思想,以短期时间碾碎其人先前成长历程里塑造起的自尊。
关押着的囚徒无能为力,遭绑架者任意地摆布,只能弯曲着腰坐着,抬不起头,躺不下去。没法趴着,也不能起身。
她前进不了,后退无能,只能保持着相同的姿势到手脚麻痹。
密室无分辨时间的窗口或者刻度,寂静得人心慌。一旦她发困,闭眼,就会被自动感应的墙壁施加电击,始终维持在非常困乏却不能安稳入睡的状态。
再野性难驯的鹰隼,都会败倒在这种手段之下。再训练有素的士兵,不消几日也会被瓦解掉全副精神。何况寻常人家长大,意志力平平的女生。
长期封闭的黑暗环境,以绝对的空洞封锁世初淳内心。时不时惩罚的电击,教会她胆怯、臣服与恐惧。
“一个人待在没有光亮,没有声音的空间,很害怕对吧。”
柯特掐着节点,放出女仆。“抱歉,离开你这么久。不过,我也没有方法。我是为了舒律娅考虑才离开你的。不这么做的话,舒律娅永远不懂得珍惜我。”
“要负起责任来啊。”
舒律娅是他的女仆,就有好好遵从他的义务。她有胆子来到他身边,就得接受随同的永无止境的心悸与梦魇。
暗室的遭际,叫世初淳饶是出来了,也尽可能地蜷缩成一团,以防再次遭到电击。柯特捋着她的尾发,接近和善地拥抱住她,任由女性在自己的怀里不住地颤动。
柔弱、可怜的舒律娅,理应由强者来支配。
那么,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他?
柯特耐心地等,等舒律娅的躯壳、心灵,全数消磨殆尽。等她再也不敢滋生出反抗的意识,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质疑,是谁幽闭了她的世界,叫她的息肩之地低矮到须得自己佝偻下腰身。
驯服某个人,令她时时刻刻担惊受怕,离开自己一分钟都不行。剥离她原有的立足之地,叫她跌落泥泞,再成为她的救星,他就会担任起对方的唯一。
这是虐待吗?不,这是爱。
污秽、不堪,需得她满满承载。
五少爷两边嘴角上扬,咧出相当愉悦的弧度,再以合并的折扇遮住。
“想要出来吗?”柯特抚摸着囚者后脑勺,好似有多么通情达理。毫无他是造就对方不堪经历的认知与歉意,“穿上它,舒律娅就不用再进去了。”
他取出按照女仆腰围制作的私密衣物,轻薄的兜布中央擅自添加进自己满满的心意。
也的确是够满的,和他支棱起来的分量相差无几。“这个是按我的尺寸制作的,舒律娅穿得下的,之前不是做得很好吗?”
在他怀里止不住发抖的人没有动,柯特嘴角的笑挂到僵硬。
他上手撕开趴在自己胸前的女性,摁着她的后脖颈,要往只够驯养牲畜的地界塞。一副姣好的面容似钢铁板起,语气蕴含着说不出的委屈。“看来叙利亚还挺喜欢密室的,既然如此,我就不多枉费心思。”
女生手掌刚贴到墙壁,尖锐的刺痛感随之来袭。
漆黑的暗幕闪动着蓝紫色电光,顷刻间震麻她一只手臂。又被电了的世初淳,一下子回想起那段幽闭的黑暗时光。漫长的疲惫、折辱,崩毁了她岌岌可危的理智。
患上创伤后应激障碍的人,不顾颜面地打滚、撒泼、尖叫,歇斯底里地哭嚎着,用刺耳的噪音清理乱成一团的脑域。
柯特一如先前说过的那样,不论舒律娅变成什么样,他都很喜欢。
他欣慰地阅览着这一幕,十指纤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