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水上乐园、种子公司、其他农产品加工企业都可以,这是关键!关键的人是张凤仪,我认为两个老人相认不是多大问题,陈老的工作我们来做,关键是相认后要确定投资项目!”何自我还想说洪波也是关键的人时,想到洪波似乎不怎么热心,也不想过多牵扯到他,于是没说。
“老何说到点子上了,两岸政治交往、经济唱戏。我们在乎的是人家投资!我们要做好工作。洪波,种子公司的近期工作交给张兴强负责,你和我这些日子就协调跟进这事,今天下午我们去沉湖边看看陈老,慰问我们第一代农垦人,你和张凤仪联系,她什么时候到省城我们过去和张凤仪会合,商定好了,再看情况跟省局汇报。”
洪波很意外地放下手中茶杯,看着他们说:“这与我没多大关系吧,我还是不参与吧。”
兰成功又好气又好笑一拍他肩膀:“少扯淡、回去准备!看陈老在不在,他家里还缺些什么。”
洪波走后,兰成功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茶叶包装盒,重新给何自我、张海平俩人泡上茶,三人继续惬意地喝茶聊天。
“你刚才怎么不让我们喝这好茶叶,洪波走了才拿出来。”张海平有点奇怪。
“洪波正是年轻做事的年纪,不能让他养成坐办公室喝茶的习性,不能坏了坯子。”兰成功哼了一声,笑笑说:“他还不愿参与,这小子心里透亮贼精着呢,人品不错!这件事我们要让他多出彩,最好顺势给他争取解决副场级。”
何自我心里一动,觉得兰成功心有乾坤,眼光准格局高确实是做大事的人,便顺着说:“是啊,这可是一次好机会,只要搞到几千万的投资就是咱们沉湖的大功臣!”他的眼里已经看到了成功的希望。
兰成功、何自我、张海平三个老大不小的男人心情大好,聊着聊着,就围绕洪波、张凤仪、柯明路、柳小秋四个人的关系开始八卦起来。张海平近来和柯明路在沉湖驻点指导工作,两人都是不受重用的落难兄弟,听柯明路的牢骚怨言多些,知道的一些内情也就多了些,于是成了八卦主讲人。
总的说来,省局最先录入他们四个省农大的毕业生时,是准备将洪波、张凤仪留省局,柯明路、柳小秋下放农场的,没想到柯明路找了省局领导的路子、柳小秋的一个远房伯父是省局的副处长,最后留下来的是柯明路和柳小秋。这样的变动很正常,不奇怪。
四个人的关系中,洪波和柳小秋是同班同学,毕业前开始交往但没确定关系,毕业后两人一个省城一个农场分开工作,关系就自然地断了,柯明路和张凤仪是同班同学,两人关系一般没有什么来往的。毕业到省局上班后,柯明路曾经公开追求过柳小秋,大家也很看好他们的关系发展,谁知道柳小秋竟然和省财政厅的一个大她上十岁的副处长谈上了,现在她丈夫是副厅级,她也成了局里的红人,她自己也把自己当成了一号人物,为人行事很张扬。
这些情况兰成功知道的不多,何自我却是第一次听到,首先是新奇,然后觉得洪波太不容易了,对他生出了些同情。这四个同学短短几年便有了四种不同的人生,当初自己简单的主动争取或者动用一些手段,省城和农场人生就此不同。洪波是不主动争取,也许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要主动争取,一切随缘听天由命,他就被远远地甩在后面,而且差距会越来越大。
兰成功却更多地关心洪波和张凤仪的关系,问何自我听说洪波和张凤仪谈过恋爱没有,何自我对张凤仪没什么印象,说应该没有吧,听说张凤仪来农场大半年就走了,他们又不同班。
“他们要是谈过恋爱就好办了。”兰成功喃喃道,“今后会拉来大发集团更多的投资”。
“你这是什么话,小洪已经结婚,再说他是我的侄女婿,有你这样当领导的吗?”何自我气得笑出声来。
“工作,为了工作。”兰成功也笑了。
洪波在回公司的路上,想到兰成功他们急切立功的样子,不由得摇摇着头,也为陈到底老人不平,多少年了,谁来主动关心过他了,如今陈老成了大发集团投资的关键人物,他们就主动到没什么理由地来探望了。
人不能这么无耻。
可是社会上就有很多打着正义的幌子行无耻之事的人。
他忽然想到张凤仪挺神秘地说将来有他好处,好处在哪,如果是因为要做通陈到底老人的工作出面拿下郑氏集团的投资而得到奖赏,而他坚决不要。他想都没想张凤仪还会有其他的好处会给他,他们并不熟哦!而且,洪波对大发集团能否投资沉湖农场并没抱多大信心,目前这些都只是说说而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