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受孕,而是萧重炀的问题。
“你不能生育?”
她问完后,萧重炀冷笑了一声,然后面目变得狰狞,“没错,所以我才能确定,你肚子里的野种不是我的。”
在这一刻,沈清溪忽然想笑。
结婚这么多年,她竟然不知道萧重炀不能生育,至少不能正常让她受孕,她懊悔自己的大意,也感叹上天会捉弄人。
但事已至此,她除了认命,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要杀要剐,随你吧。”
反正活着也是受罪,死了反而解脱,她宁可去死,也不想忍受萧重炀的折磨。
萧重炀跟更用力地揪着她的头发,把她几乎要从地上提起来:“那男人是谁。”
她冷冷地看着萧重炀,一个字都没有说。
“不说?”
她闭上眼睛,继续沉默。
紧接着,萧重炀把她的头磕向地面。
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要晕死过去。
“说,是谁。”他再次大声质问。
沈清溪笑了,她很好奇,为什么萧重炀明明一点都不爱她,却不许她去爱别人。
人得自私和贪婪到什么地步,才会这样。
又是一次猛烈的撞击,沈清溪几乎要失去意识。
她倒在地上,痛苦地呼吸着。
萧重炀站起来,又在她的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脚。
太痛了,痛到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她蜷缩着身体,本能而绝望地捂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