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总裁李全着急地问道：“时总到底对人家怎么样了嘛！”
市场总监嘬了口烟，眯起小眼睛，“那天时总有没有让人好好睡觉，我不知道。我就知道，第二天我亲眼看见，程助理给时总整理办公桌的时候，弯着腰嘛，两条腿都在打颤。”
“时总这么生猛？”
市场总监点点头：“我当时正好去总裁办送了份文件，就看到了。”
他点了点烟灰，把声音压更低，坏笑道：“然后我在餐厅吃饭的时候，还亲耳听程助理抱怨时总前一晚过分来着！然后也不知道时总跟人家说了句什么，我眼看着程助理的脸直接红到了脖子根。”
李全笑道：“老哥你不好好工作，天天偷听人墙角么？”
“我是偶然看见，无意听到的，”市场总监补充道：“你别跟别人说啊，不然时总知道了，得开了我。”
李全摆摆手：“这事儿我能跟谁说去，咱俩就私底下这么八卦下得了，不过老哥，你真是咱公司的移动摄像头啊！”
市场总监笑了：“这年头啥最值钱？information！信息！”
这句话李全倒是认同，笑着瞄了眼市场总监。
要不是觉得这些情报将来会对自己有用，他才不会在这听这家伙在这叨叨。
而这市场总监也因为早看出时总和程助理的这层关系，没少往总裁眼里做事。
不像某些没眼力的，有男员工看不出来时总对程助理有意思，还想追程助理，结果直接被时总调离，还有想上位的女孩子，也都当了炮灰。
李全继续套市场总监的话，“私下里我和时总接触不多，还以为时总是很节制的那种，没想到……”
市场总监呵呵一笑：“子曰：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有几个男人不好美色的。”
“那倒是，”李全笑着附和他，“我是没想到时总会这么快就结婚，就是不知道，时总婚后是专一型的呢，还是……”
市场总监笑笑：“俗话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你见过几只不偷腥的猫？况且美人对于男人来说，本来就是多多益善的嘛。”
李全再次眯起了眼眸。
市场总监补充道：“不过也不排除咱们时总是个例外啊，时总对程助理，我看是一心一意的，而且程助理的这身段和长相，还有这气质，可不是一般美女能比的，关键是性格还特别好，人也机灵。”
李全试探道：“那要是眼前这有一个身段、长相和气质都比程助理要好的，性格也不差，咱时总会不会……”
市场总监轻笑了一声：“哪那么好找，比程助理脸蛋漂亮的，不如她可爱，比她可爱的，又没这么好的气质，又漂亮，又可爱，又有气质的，会跳芭蕾么？”
李全哈哈一笑，“看来老哥也很欣赏程助理嘛！”
市场总监连忙摆手：“这话不能乱说，传出去了，就算时总不误会，我老婆知道了也得炖了我。”
两人说笑之间，烟已经抽完了。
原本是要一起离开露台，但李全对市场总监说，自己再透会儿气就回去。
市场总监离开后，李全往天台边上走了走，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对方接听后，李全说道：“钱总，我找到突破口了，不过需要你去找个漂亮姑娘。就照着我们程助理这样的找，可爱一点的，最好会跳舞，必须是头一回的，知道吧？”
“确定可行？”
“说实话？这事儿我只有六成把握，但如果咱们不尝试，那就一成机会都没有。”
对方沉吟了几秒，说道：“好，那就照你说的做。”
李全放了电话，站在露台上俯瞰城市，叹了口气。
他并不想搞这些小动作，他也想光明磊落地挣钱，但来公司已经有一年了，只靠副总裁这一职务的工资，远远不够他还那套豪宅的房贷。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也绝对不会购买那套超出他能力范围的房子，但木已成舟，为了不让房子被银行收回，他必须想办法开发点灰色收入才行。
钱总是一原材料供应商，想和时代合作，但时总就是不批，坚持要和另一家多年合作的伙伴续约。
而钱总已经承诺李全，只要他能帮他们拿下这次项目，他将给李全百分之十的回扣。
百分之十不是小数字，有了这笔钱，他甚至能提前偿还一半房贷，让自己大大松口气。
至于这么做会不会惹怒时总？有这种可能。
李全也想好了，万一时总动气，就把责任推到钱总身上，反正时总也不想和钱总合作，这样一来就更不会合作，对于钱总来说，结果是一样的。
万一时总接受了这个安排，也许一高兴，就批了这个项目，又或者让那姑娘吹吹枕边风，女孩子撒个娇，某些时候，事半功倍，李全也能趁机和时总拉进心理距离。
所以，不管计划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