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夜本是要问她,现在还觉得他凶么?
但姜凝儿却想岔了意思,以为他是问她现在还敢不敢养男宠。
怯生生道:“现在我哪敢啊,而且我心里满满的都只有王爷一个人,放不下别人了。”
虽说都题不达意,但这话倒是有讨好到他。
他勾着她轻咬了一下她的脸颊肉:“谅你也不敢。”
二人打闹间,台上张生与王家小姐的这出戏已经落幕,四周掌声雷动。
台上的戏码以王小姐郁郁不得终而结束,叫看客们断肠心碎。
这一出戏表演的几人开始行礼致谢,帷幕慢慢拉下,为下一场戏做准备。
坐在二人不远处的似是一桌老戏迷,是几个五十岁左右的花白老者。
其中一个布衣老者说道:“这出戏看了这么些年了,还是当年夜莺演的王家小姐最为传神。”
另一人点头应和:“是啊,当年夜莺一哭真是我心都在颤,至今我都还能记得呢。”
“只可惜啊,自从十八年前她被带走后就,就再没一个人演的出王家小姐的那副我见犹怜的劲儿咯。”
姜凝儿听着几人说的,心里表示赞同。
她也觉得刚才的这个“王家小姐”演技差点气候,差点那种白莲的气息。
反正换戏的中间也无聊,于是她也凑过去问了句:“几位老先生说的夜莺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