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梁杰用糖葫芦竹签,狠狠刺穿王山右手掌心,
紧接着又按住王山的脑袋,朝着地板砸下去。
砰~
声音十分响亮。
这还不够,他抬脚踩碎王山的左肩。
选择攻击右掌心和左肩,是回报王山扒任小凤裤子的畜生行为。
动作一气呵成,也就眨眼功夫。
“敢伤我夫君,拿命来。”二姨反应过来挥鞭子。
同时间。
张年年已解开任小凤身上所有麻绳。
准确的手不是解开,而是被利器切割的,手脚和嘴里同时断裂。
“梁杰,她她…她指挥王山侵犯我。”任小凤哭道。
“她妈的…”梁杰双目冒火光,反手就是一巴掌。
“废物,老娘附着内力的兵器,也是……”
二姨正想嘲讽打击,却见梁杰手掌切断自己的鞭子,紧接着自己脸颊被抽中。
咔嚓~
盛怒之下的梁杰,可没有控制内力,二姨脸颊骨都被打碎了。
他脚还不忘踩王山的肩膀。
啊啊~
王山惨叫着。
“不要杀他。”任小凤在张年年搀扶下站起来。
梁杰转头冷漠道:“假善良可比真恶人还让人作呕。”
“小妹只是不想成为表弟的仇人。”任小凤急忙解释。
“是我误会了。”梁杰认错积极,又问道,“要不没收畜生的作案工具?”
“我自己来。”任小凤说道。
梁杰点点头,脚也离开王山左肩。
任小凤身体歪歪斜斜移动。
边上,被打碎脸颊的二姨,想出声求饶都做不到。
眼睁睁看着任小凤,从梁杰手里要走糖葫芦竹签刺进丈夫裆部。
啊啊啊~
王山为自己作恶‘悔过’,发出撕心裂肺痛哭。
“两清了。”任小凤没有表情后退。
“惩罚还是轻了。”后方张年年说道。
梁杰嘴角抽搐,怀疑张年年能自由切换精神状态,否则怎么可能能一刻钟清醒两次。
“走吧,这里多呆一分钟都让人作呕。”张年年说道。
随后三人打开门离开。
屋里。
直到他们脚步走远,二姨才敢上前搀扶自己的丈夫。
“梁杰那畜生……”王山痛苦嚎叫着,发誓要梁杰付出代价。
二姨想告知丈夫,就刚才梁杰一巴掌给自己造成的伤害,实力非比寻常别去招惹,可惜脸颊骨被打碎,说不出话来。
……
冬日下午阳光柔和。
梁杰三人在东街走着。
“谢谢你。”任小凤走在后头感激。
“你我是朋友,不需要客气。”梁杰说道。
任小凤看着梁杰的背影,泪水狂流:“梁大哥救了两次小妹,小妹无以为报……”
“打住。”梁杰停下脚步转身道,“作为上门女婿,我得警惕娘子找男宠,哪有资格纳妾。”
“我…”
“非要报答…”梁杰再次打断任小凤的话道,“南街被那片破房子废墟一分为二,生意大受影响,我打算让修葺打通,你有没兴趣一起干?”
“谢谢梁大哥给机会。”
“像你这样的人才,反而是我捡到漏,且也是咱们全城南人的福气。”梁杰微笑道。
任小凤心想,两次困难都解决不了,算什么人才。
梁杰一见任小凤沉默,就知对方心里活动,转身走着道:“芳芳提过寒潮的事了吧。”
“嗯,说了。”任小凤说道。
“城南人能不能度过寒潮,得靠你手里头仓库储存的各类物资,等回去你找大夫先检查下身体,若是没什么大碍,就继续主持工作。”
梁杰以工作阻止任小凤陷入精神内耗。
任小凤知他好意,心里泛起涟漪。
……
同时间。
任小凤表弟王源波回到自己小家,就听见柴房惨叫,急忙赶往。
“爹、娘,发生什么了?”王源波一到柴房门口,见到屋内双亲状态,就惊得头皮发麻。
“那小贱人……”王山边痛苦惨边说起经过。
当然,他隐瞒自己夫妇作恶在先,诬陷任小凤是想报复被剥夺北澜杂货沈州业务负责人一职,伙同梁杰过来行凶。
王源波听完后有怀疑,但见双亲惨状来不及思考,先喊丫鬟叫大夫,而后背起王山离开柴房。
“儿啊,那小贱人让那野男人断咱们王家香火,可得帮爹爹报仇。”王大山说道。
“爹放心,楚家出事影响颇大,黄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