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啸天这两天,有点度日如年的感觉。
郑氏集团不是号称鱼山县的土皇帝吗?
整天传得那么邪乎,怎么到了现在,还没有整死余笙。
哪怕是整不死,整个残废,打一顿也行。
结果直到现在,郑家处处落于下风,又是赔钱,又是丢地,还死了两个人。
现在,更是被姓余的把自来水厂收了。
他本来烟瘾不大,结果这两天,抽得喉咙冒烟,又苦又干。
每一次接到有关鱼山县的消息,都会让他心塞好一阵子。
家里一再强调,不许有任何动静。
他之前做的很好,但接下来,要置身事外,一切都要公事公办。
何啸天恨得牙疼,却不能不听从家里的意见。
毕竟,他是多方协商,何家做出很多妥协,让步,交换,才让他走到了会商市市长。
上面不动,他也不动。
所有的事情,他都按照正常的程序做过了,鱼山县如果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对他的影响也不会太大。
只是,余笙什么时候会死呢?
“大哥,干脆找人做了姓余的,一了百了!”
郑家排行十八,负责郑氏集团安保工作的郑刚说道。
“做了姓余的容易,然后呢?
鱼山县一个县委书记治安不好辞职,一个出车祸死亡,还有一个因病辞职,这第四个,刚刚到鱼山县,就死了。
他就是正常死亡,也会引起高层震动。
不用等到积雪融化,道路畅通,警察,甚至是军队就会搭着直升飞机进入鱼山县水施行戒严,到那个时候,你以为我们郑家,还有多少机会?”
“大哥,那咱们就坐以待毙不成?”
郑刚愤愤不平的说道。
“坐以待毙?”
郑鹏轻轻说了一声。
“郑刚,你回去以后,马上把所有的枪支全部藏好,或者是直接销毁,千万不要让警察发现。
还有,告诉所有人,从今往后,不许惹是生非,谁惹事,谁拿头来见。”
“大哥,咱们郑家,什么时候这么怂过,要我说,前天就应该在七哥被害后,咱们一举杀掉姓余的,爱咋咋地。
我就不相信,那些拿了咱们的,吃了咱们的 玩了咱们的人,敢对咱们置之不理。”
“哼,他们怎么会不理?
你放心,只要政府下定决心办我们郑家,那些人一定会出手。
但不是救我们,而是让我们死的更快。
郑刚,你要知道,现在最想让我们死的,不是余笙,而是那些长年收我们好处,吸我们血的人。
他们恨不得我们郑家的人马上死绝,这样就威胁不到他们了。
至于那个余笙,没有他,也会有李笙,王笙,张笙等来查我们郑家。
我们郑家,已经过了二十多年的舒坦日子,是时候收手了。”
“大哥,不能那样!”
“刚子,你想想,姓余的一口气杀了我们六个人,哪怕他是公安局长,老七他们是犯罪分子,也不可能如此安静吧?
可是,你看到了什么?
鱼山县风平浪静,没有任何人要查查。
上面说,不但没有处分,调查,还给了很高的评价,兄弟,这意味着什么,不用我提醒了吧?”
“大哥,你是说,上面真要对咱们动手了?”
“要动手了,姓余的就是他们手里的一把刀。
这一次,咱们家的那位,恐怕也无能为力了。
我一直让你们安生一点,安生一点,不要惹事,埋头发大财就可以了,可是你们,一个比一个横。
当面说记着了,实际上,谁不是在外面耀武扬威的。
这一次很可能就是咱们郑家的末日到了。”
“大哥,不可能,我们郑家资产上千亿,不但在会商市,就是在鹤省,也是名列前茅的。
他们敢让我们郑家倒下?”
“别以为这个世界,离开了谁就不行,郑家倒下了,张家就会起来。
你也没想想,自来水厂已经被拿走了。。。”
“大哥,真给他们啊,凭什么?”
“就凭郑春立这个蠢货,我一再强调,不要冲动,不许惹事,他可好,未经我的同意,就敢直接给十多万人断水。
他这不是主动给政府递刀子吗?
他郑春立厉害,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好了!”
“大哥,不能不管啊,自来水厂的账户,可是有不少钱的。”
“给姓余的了,希望他以后不要赶尽杀绝。
刚子,让山里的人,小心一点,把矿停掉,所有人全部撤走,矿井口暂时封住,等通知。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