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写？”
“因为不会。”
“为什么不会？”
“不会就是不会。”
“……”夜染墨头有些疼，楚初衣在学习方面简直就是一个白痴。
他已经根据楚初衣的试卷错题分析了一下，只得出了一个结论：不如重开！
话是这么说，还是只能从头教起，语文只能靠她自己，所以咱们先从数学讲起。
就比如他刚才给他讲了一元二次方程，该怎么算，差不多讲完之后，他出了一道再简单不过的题：
x²+2x+1=0
用脚指头算都知道x=-1。
但是呢，楚初衣看着这个方程看了3分钟愣是一个字都没动。
“我刚才给你讲了什么？”
“因式分解。”
“因式分解里有个常用的公式是什么？”
“忘了。”
“……（a+b）²=a²+2ab+b²。”
“哦，我想起来了。”
“那这道题该怎么做？”
“不知道。”
“代啊！代啊！”
“戴什么？哇老师，你不会是想侵犯我吧？还是不戴的。”
“……”
夜染墨只觉得自己脑门上有一堆井号，忍住想要骂人的冲动，他再次耐心地解释了起来。
其实楚初衣没有纸花说的那么难堪，她是能学东西的，只是吸收的很慢，态度也还算端正。
就是听着听着会睡着，听烦了会把书砸地上而已，本性还是不坏的。
起码没有骂人，也没有侮辱他。
“手机放下，好好听。”
“我不！我男朋友给我发消息了。”
唉，拿她没办法，夜染墨就只能等她发消息。
吃蛋糕吧，就现在。
夜染墨拿起了勺子，开始吃起了蛋糕。
让他没想到的是，楚初衣仅仅回了几句话就把手机放下了。
“你怎么不聊了？”
“没意思。”
“没意思你还找他当男朋友。”
现在女性找男朋友都这么随意的吗？
“他给我钱花呗，我妈都不给我零花钱。”楚初衣忿忿地舀了一大勺蛋糕塞进嘴里。
“你现在应该没什么地方能用到钱吧？”
“有啊，我靠，我在学校里那群姐妹化妆品老多了，我都没多少。”
“你还太小……”
“行了行了，别像我爸一样啰嗦，你又不是我爸。”
夜染墨没说什么，继续吃着蛋糕，只是接下来就不是他主动开口了。
楚初衣两口就吃完了她的那份蛋糕，也不玩手机，只是盯着夜染墨的脸看。
“你叫……什么来着？”
“……夜染墨。”
“哦哦对，那我叫你夜哥行吧？”
“随你。”
“我看着你好眼熟啊，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夜染墨翻了个白眼，说：“你可能见过我，但我这是第一次见过你。”
楚初衣右手拿着叉子，在夜染墨的注视下叉起他剩了一半的蛋糕吃了起来。
“你不在意这是我吃过的？”
“有什么关系。”
“男女有别。”
“啧，你一个大男人还在意这些。”
夜染墨脑门上的黑线止不住地冒出，这家伙似乎真的不知道什么叫礼貌。
“吃完了就该学习了，来吧。”
“我不，让我休息一会儿。”楚初衣说着，跳到自己床上为自己盖上被子。
夜染墨强忍下自己想掀被子的冲动，说：“你不学我叫你妈了。”
“叫啊，随便你，反正我妈现在多半在睡觉。”
“还有我警告你啊，要是你真去叫了，等会我就把衣服脱光说你想猥亵我。”楚初衣以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说着，闭上了眼睛。
“……你有想好以后要做什么工作吗？”
“呼……呼……”
“……”
他没辙了，因为他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不如就让她睡下去。
而且看她黑眼圈有点重，昨晚多半熬夜去了。
趁着现在给她制定一些详细的计划吧。
夜染墨翻开自己带来的笔记本，对照着她的卷子还有初二课本制定起了计划。
一晃时间转瞬即逝，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中午了。
但是，饭菜的香味并没有飘过来。
楚初衣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睡得头发杂毛丛生。
她看着夜染墨，心中莫名其妙生出了一团火，问道：“你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