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在鸾凤宫得到牵扯皇陵之事的人招供是皇后指使的,勃然大怒。
在鸾凤宫的大殿高位,将手旁的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随伺在身旁的春梅不敢吭声。
“去,把颜若雪给本宫叫来。”
得到指令的春梅一刻不敢耽搁,退了出去,踏着小碎步前去寻找颜若雪。
颜若雪正在摆弄着皇后那棵心爱的梅花,已经开的郁郁葱葱了。
“若雪,你怎么还有心思在这里摆弄花草。”
颜若雪不慌不忙的说了句:“反正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
“皇后娘娘正在里面怒不可遏的让我把你叫进去。”
颜若雪还是漫不经心的说道:“娘娘生气了?”
春梅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拖拽颜若雪的胳膊道:“哎哟,我的祖宗,你快去劝劝娘娘吧,再不去东西都要砸完了。”
颜若雪被一路拉扯到大殿,一看见颜若雪,皇后怒意更盛了。
“颜若雪你过来,其他人都给本宫滚出去。”
春梅对着其他宫女挥挥手,示意她们出去,随后她自己避灾似的跑出去了。
颜若雪走了上前。
“娘娘的怒火可发完了?”
“这就是你给本宫说的受点屈辱?枉本宫如此信任你,你知不知道大理寺的狗奴才把本宫供出来了。”
颜若雪捏着皇后的肩笑笑。“可是皇上并没有前来问罪不是吗?”
皇后眸光一转道:“可这对本宫也不利。”
颜若雪继续捏着肩,不急不慢的说道:“意料之中的。”
“这也是你意料之中?”
颜若雪在皇后耳边说了几句,皇后顿时就怒火全消。
“春梅…,春梅…”
春梅从门外推门而进。
“娘娘唤奴婢何事?”
“扶本宫回房,给本宫梳洗一番。本宫要去见皇上。”
春梅搀扶着皇后回寝殿去了,颜若雪这才把地上的碎片收拾了一下。
皇后梳洗一番,素面朝天,赤足素衣的前往御书房,手捧着凤玺,跪在御书房前面,身边就只带了春梅一个丫头陪着跪在身边。
“臣妾有罪,特来向皇上请罪。”
当内侍官见状,立即前去禀报了皇上。
皇上这才出了御书房,见到一身白衣的皇后,立即就要扶起她。
“皇后何罪之有?”
“皇上,您不必瞒着臣妾了,这宫里都传遍了,说皇陵之事是臣妾所为,纵然臣妾全身是嘴,也是百口莫辩,只能前来请罪,臣妾不配为后宫表率,也不想皇上为难,特地前来归还凤玺,求皇上赐罪。”
皇后一边哭泣,一边哽咽,为了打消皇上的疑虑,哭的是声泪俱下。
由于双手托着皇后玺印,不然一定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皇上道:“谁说皇陵之事是皇后所为?苏德全,你说的?”
苏德全立即就两腿一软跪在了地上。“皇上,老奴这可就冤枉了,娘娘,切莫听那些个不长眼在造的谣言,老奴非得把他揪出来打板子,以儆效尤。”
“皇后你看,苏德全整天都跟在朕身边,他都不知道,苏德全,还不快把皇后扶起来。”
苏德全麻溜的从地上起来,与春梅一起扶起了皇后。
皇后这才与皇上手拉手的走进了御书房。
苏德全搬来了凳子,皇后就坐在那里,苏德全才奉上一杯茶。
“皇上当真相信臣妾?”
“朕何时说过不相信皇后了?”
在一旁的苏德全领会了皇上的意思,开口道:“皇后娘娘与皇上相伴这么多年,皇上当然是了解娘娘您的为人的,娘娘宽心,那牢里奴才说的还有待考量。”
“苏德全如今这张嘴是越发的能言善道了。”
“娘娘,您不相信奴才,您还不相信皇上吗?”
皇后一脸委屈的道:“臣妾自然是相信皇上的,臣妾是怕朝中之人给皇上施加压力。”
“朕何时惧过前朝的压力,朕就怕皇后继续施加压力。”
好一阵说辞,皇上才让苏德全送皇后回鸾凤宫,皇后坐上了御用的轿辇把回了鸾凤宫。
茗儿和颜若雪正在对弈,透过窗棂看见皇后笑的跟抹了蜜似的,心情大好。
想来皇后按照她的法子,皇上并未因此事怪罪她,反而让皇上与皇后的关系更加亲近。
“小姐,真有你的,你怎么就知道皇后娘娘会笑着回来的。”
“以退为进。”
看着皇后这般,想必今后就会更依赖她,那她今后的日子可以说是风生水起了。